岑羽听得耳尖滴血。
此时面前大龙尾慢慢收回去。
沧沉淡定且耐心道:“同你说这番,本是想坦诚些。”不想岑羽这般害臊。
“这番挑明,亦没有在催促你。”
沧沉温声明明在对面,却像在耳畔,听得人发烫:“慢慢来。”不急。
沧沉看进岑羽愕然眼中,自证般,现出点点金色:“是血热,想勾你,与交尾。”
“由着你日日摸尾巴,亦是本性难移,谋略测算,想借此与你亲昵,步步,最后与你交尾。”
岑羽:……
岑羽又稳住,没臊,却在袖子下面默默掐自己把:这别不是又在梦里吧?
沧沉口气能说这多话?
岑羽坐直,心底忽然有预感:沧沉要说,怕不是……
沧沉看着岑羽,大大方方地承认:“那日清晨‘湿尾’……”
岑羽愣,不是要聊尾巴吗,这怎又说到那个羞羞羞早上?
并不知道,沧沉会提,只因他近来正在学着如何诚恳。
既然要诚恳,自剖便是最好方式。
咳嗽声更大,此起彼伏。
好在这是分别时刻。
龙崽留下,别也都道过,沧沉带着岑羽,岑羽抱着小花,并众随行殿官,怎浩浩荡荡地来,怎声势赫赫地走。
众人站在山头冲他们依依惜别地挥手:“有空多来——!”
而这趟离开,沧沉没腾云,同岑羽起坐车辇。
尾巴摸,怕不是夜夜酣战到天明。
岑羽微笑点头:“克制。”
心底:这年头,替老板争面子可真不是容易活儿。
比孵蛋难多。
恰在这时,沧沉回来。
“等你。”
嘶,疼。
沧沉话竟还没完:“去你梦中,窥你如今待之意,也早已摇摆。”
“既然两身相悦,不若直面心意。”大胆行事。
岑羽心里默默给这番长篇大论提炼重点,就两个字——
睡吗?
至于若白什“经不得欺瞒”“借口堵谎言”,沧沉依旧只当做耳边刮过阵屁。
沧沉继续道:“虽确是你弄湿,但主要还是因为。”
“那两日,是前日先去到你梦里,后日再拿龙尾主动蹭你。”
“血热也不是你。”
“是。”
车里,岑羽刚把熟睡小奶花盘好,放在车厢角落软垫上,条龙尾伸过来。
岑羽:!
别,有话好说!
那尾巴竟也只是伸出来,往他面前摆,并未有其他动作。
而龙尾主人、靠坐在对面沧沉,屈膝搭臂,看着岑羽,认真道:“有件事,早便想同你说,如今回去路上正好空,便刚好跟你说说。”
回来便听到岑羽口中那句“克制”。
沧沉随口问:“克制什?”
乌延红着脸,咳声,不远处知道乌延在提醒岑羽什将领们,个接个咳起来。
时间山林中咳声四起。
偏偏沧沉还往岑羽脸上看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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