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羽干干净净地躺着,身上盖不是云被,是龙尾上又长又软白色鳞毛。
他身侧,依旧龙尾和沧沉。
不同是,今日是光着半身沧沉。
与行兵轴里看到龙神模样。
且眼前沧沉既没有现出金瞳,也没有给人高高在上压迫感。
岑羽内心:你帅惨!
那气场!那身材!那腹肌!
又心道完完完,从现在开始,再也不能心如止水地撸沧沉那条大尾巴——当他意外进入行兵轴、从沧沉身上看到男色开始。
结果岑羽万万没想到,不拒山不止接人吃饭时候粗莽,睡觉习惯也格外豪放。
当晚,肉饱酒足后,汉子们踩着月色,勾肩搭背个挤着个地往回走。
拉他出来,正是沧沉。
而岑羽这仰仰倒得实实在在,正倒在沧沉肩头,抬眼便对上沧沉那倒映着篝火瞳眸。
沧沉:“行兵轴早古时打造,带着天地初分时浊戾之气。看久容易被带进去。”
好在带进去容易,出来也不难。
只是每个人被勾进去契机都不同。
鳞片如战衣铠甲般坚不可摧,白色鳞毛如剑羽刀戈般锋利硬韧。
它们盘腾在沧沉人形半身之下。
而腰腹之上赤|裸身躯,看似只是肉身皮囊肌理,亦透出绝对强势压迫感与锐不可当坚实锋利。
岑羽再无法拿沧沉当做个整日软塌上靠着无所事事金大腿,也无法拿他当成毛顺鳞滑龙尾主人。
他终于开始用看男人目光看待沧沉。
他就在岑羽身后,侧
走到哪个人洞穴前,那人便开始解裤带、敞衣襟,解开敞开,衣服脱、裤子甩,或直接光溜溜地往里走,或光之后变回兽态原身钻回洞里。
岑羽起先以为这只是个别人习惯,走着走着发现所有人都这样。
待走到山顶龙窟洞口,岑羽转头看向沧沉,面上无波,心底打鼓:不会吧?难道他们也要这样?
忽然身上凉,眨眼间再抬眸,人已经和沧沉起,干二净地躺在洞窟那铺着软草垫石榻上。
而不知是这山里风俗还是因为别,龙窟这张石床上是没有云被。
沧沉时也有些好奇,岑羽看到什被带进去,进去之后又看到什。
岑羽这时还没回神,沧沉问他,他便讷讷地靠在沧沉肩头,缓缓道:“你。”
轴里你带进去,看到还是你。
沧沉低头垂眸,抿抿唇角,似是勾起丁点笑意,问:“如何?”
岑羽愣愣地看着沧沉,同时咽咽喉咙:“你……”
而坚实、锋锐、绝对力量、压倒性强大,等等这些,放在个男人身上,都是令人无法轻易忽视、挪眼。
岑羽目光从那赤|裸胸口滑下,落向紧实结实腹部。
他默默地看着,震撼之外,心底忽然间有点小小澎湃。
就在这个时候,有什从他身后拽他把。
岑羽往后仰,意识从行兵轴里被拉出来,回到不拒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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