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岑羽别说在不知内情情况下带朔悦道去不拒山,如今知道有瓜,既吃不到,也不能拉朔悦道。
他只能坐在床边对着死鱼条朔悦感慨:有瓜不给吃,是不是朋友。
朔悦:,装死;你,好走。
岑羽:“去见江雾轻,届时白虎神出场,你真不来掺和脚,给这番多角狗血再泼点狗血吗?”
朔·死鱼·悦
岑羽好整以暇地看朔悦:“眼熟吗?”
朔悦嗑着瓜子,装模作样地扭头转身。
岑羽跟上,是预备吃瓜欢快语气:“朔悦君,瓜子分些。”
朔悦还真止步,转过身,把手里瓜子分给岑羽。
岑羽还想这别不是吃瓜吃到他自己头上,预备耍点花样不承认,却见分着瓜子朔悦忽然抬手扶额,脸痛苦:“晕!想必是昨日挑灯看籍册看多。”
次日,岑羽揣着龙蛋、带着他饱满吃瓜心去人籍殿。
他刚到,朔悦嗑着瓜子迎上来:“你昨日回去后如何?”
岑羽大大方方道:“跟帝君坦白,是有那段过去,帝君听完表示他知道,准备亲自带去不拒山结那桩未结旧情。”
朔悦嗑着瓜子倒抽气,赞叹:“不愧是龙神。”
心胸相当宽厚。
岑羽还指着金纹:“这个是金色,那个是银色。”
银色。
沧沉想都不用想:若白。
若白会下许诺?
他许诺做什?等着办不到遭雷劈?
缘聚散观念截然不同。
仿佛他心底整个世界都被这圈金纹敲碎,又被这金纹点点重新拼凑。
岑羽心底深深地触动着。
他又想,不分开,直起,原本只是他忽然间凭空而起念头。
如今沧沉许诺他,是因为要他给龙族孵辈子龙蛋,还是觉得rua他rua得舒服,准备长长久久地把他撸下去,亦或两者兼顾?
觉得这戏忒浮夸岑羽:“?”
下刻,朔悦闭着眼睛躺倒在地,成功做成死鱼条,别说撬他嘴,连眼睛都紧紧地闭着。
岑羽:……
你这防吃瓜也防得忒过吧!
够狠!
岑羽:“哦,然后……”
然后?
朔悦不解。
岑羽左胳膊抬起,衣袍袖子滑下,露出手腕,收回来,对着朔悦亮出金纹:“然后,帝君给这个。”
朔悦:“……”
沧沉:“在谁身上?”
岑羽默,片刻后,不可思议道:“朔悦胳膊上。”
可不对啊,朔悦不是说他不认识白虎神吗。
朔悦?白虎神?
岑羽忽然有种直觉:该嗑瓜子,不是朔悦,而是他。
岑羽愣愣地想:这“买卖”他不亏,龙神也稳赚啊。
而就在这个时候,岑羽脑海中阵电光石火、噼里啪啦,飞快地想起什,下坐起来。
沧沉将他拉回去,面对面抱着,让他有什都躺着说。
岑羽指着左手手腕上金纹:“这个以前见过!”
沧沉淡定地想,那必然不是他许诺,他今天这才是第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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