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提别,光帮原主完成心愿就得四处奔走、打听,想办法。
做这些不用人?不用钱?不用关系?
退万步说,他倒是想深居简出地苟着,环境压
至于天君赏那些宝物……
天君赏,都有内庭金印,谁不是要供着要用着?
卖?转手?押去赌?
做梦!
更合论岑羽没有法力,连用都用不起来。
朔悦扭回话题,问:“这次是与你有关局,你自己不押点进去?”
岑羽摇头。
不是他不想,是没钱。
这也是他转换仙籍之后才意识到——
做仙人,是要执事,因为执事才有俸禄。
要赢得满钵,要输光盆底。
他倒也看得开,对岑羽说:“大不输光来你幽明殿蹭吃蹭喝。”
岑羽笑:“必不给你这个机会。”
朔悦更想得开,对岑羽感慨道:“天上好久没有大事,好久没开这样赌局。”
岑羽好奇这个好久是多久,问:“上次是什时候?”
岑羽句三日后破壳,全天界哗然。
仙胎诞下尚且不能轻易推演,龙蛋破壳已经能说哪日就哪日?
为此觉得岑羽自大狂妄仙人不在少数。
但也有不少人觉得岑羽说得未必不准。
毕竟这龙蛋如今只有他岑羽有能耐孵。
于是被赏那堆堆宝物,便全都成积灰摆设。
岑羽:,天界穷人。
以前都还好,幽明殿不缺吃喝,又有沧沉坐镇撑腰,岑羽自己在天上没什功利心,无欲无求、心情舒畅地过着毫无问题。
但近来他出门多,对天界解多,又与仙籍殿往来,送礼托关系打听人,再差点被半路杀出女仙扇巴掌……
岑羽觉得,他不能再用原先心态和生存方式留在这天上。
他虽住在幽明殿,负责照料龙崽、孵化龙蛋,但身份上依旧是个散仙,散仙是没有正经俸禄,只能每月领十天珠。
玉露台倒是被天君赏给岑羽,岑羽也度以为这今后就是他产业。
然而后来他才知道,被赏,就是暂时有玉露台使用权、管理权,哪天有其他需要,就会被拿走,赏给其他人。
至于玉露台进进出出流水、账目,岑羽看能看、管能管,但赚天珠是不能想动就动、想拿就拿。
只能每年年尾时候,经由天君批复,从赚取收益中分点利。
朔悦两袖兜,咳道:“雷罚劈不拒山那次。”
赌雷罚能不能劈散不拒山,劈死白虎神。
岑羽挑眉:“那上次雷罚要劈龙神时候……”
朔悦:“咳咳……”
那不是雷散太早,赌局台子没来得及搭。
既然是只有他才能做到事,旁人又有何资格不信?
于是天界众仙热热闹闹地摆盘赌局,就赌三日后那第二条龙崽能不能孵出。
朔悦揣着天珠跃跃欲试,试之前再三同岑羽确认:“三日后?三日后!?”
岑羽次比次肯定:“三日后。”
朔悦就把他攒全副身家押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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