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慎语:“那你帮吹。”
谢肆言于是转身去浴室拿吹风机,颜慎语头发长,吹好会儿才吹干。
谢肆言收起吹风机去洗澡,剩下颜慎语懒洋洋地摊在床上。听着浴室里淋浴声,脑海中闪过堆乱七八糟念头。
不知过多久,颜慎语猛地坐起来,鼓起勇气拉开那个装满计生用
“刚才没看见。”颜慎语脸颊热,拿过泡澡球连忙躲进浴室。
他太累,整个人都软乎乎,摊在浴缸里就不想动弹。
不知过多久,他听到有人敲门。
“别泡,”谢肆言声音自门外传来,“泡太久当心头晕。”
“好。”
不过抵达时天气已经比较晚,只能玩水上运动,潜水活动被安排到第二天。
颜慎语几乎把所有海上运动都玩遍,水上摩托、冲浪、滑翔翼、水下助推器……
他玩得忘乎所以,直到登船时双腿发软,这才意识到自己玩得有些太过头。平时他也有运动,但架不住运动量这大。
晚饭后,颜慎语拖着疲惫身体去浴室里泡澡。
刚开始,他没在浴室里找到泡澡球,又去卧室找圈。
叹为观止,毕竟是他小舅子,傅景然也不好直赢他,见谢肆言从楼梯上下来,建议道,“你让谢肆言替你玩,他打得特别好。”
颜慎语仰头看谢肆言,委屈巴巴。
“怎?”谢肆言很自然在他旁边坐下。
颜慎语:“打牌,输。”
“怎这惨?”谢肆言似乎笑下,又问,“输多少?”
颜慎语应声,这才慢吞吞地起身出来。
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,海面片漆黑,轮硕大月亮挂在天空,银辉洒在甲板上,勾勒出谢肆言挺拔背影。
不知怎,颜慎语脑海中突然闪过那个小时候,在八角凉亭里独自发呆谢肆言。
颜慎语心头软,反应过来前,人已经过去从身后抱住他。
“怎?”谢肆言有些惊讶地垂眸,摸到手湿漉漉头发,“又不吹头发,当心感冒。”
拉开床头柜抽屉看,人傻眼。
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排卫生用品,甚至贴心地准备超薄和颗粒。
颜慎语哐声把抽屉关上,抬头时,对上谢肆言漆黑眼。
颜慎语被他看得莫名有些心虚,解释道:“找泡澡球呢。”
“在这里。”谢肆言从浴室里拿出个盒子,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4枚粉色泡澡球。
颜慎语:“全输。”
这次换谢肆言上桌,否极泰来四个字在他身上呈现得淋漓尽致。到最后,谢肆言不仅把他输掉赢回来,甚至还几乎掏空另外三家筹码。
“你也太可怕,”傅景然站起来,“不玩。”
牌局散去,颜慎语带着谢肆言战利品喜滋滋地回到房间。
傍晚时,游轮停在个荒岛附近。岛上没有建筑,只有高耸礁石和幽深海沟。但因其特殊地理位置,珊瑚和鱼类都非常丰富,在潜水圈里相当出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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