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肆言:“而你竟然要把手帕扔掉?”
上次是谁对他说「洗干净也不要」?颜慎语有些无语:“谢总,您洁癖呢?”
“谁说有洁癖?”谢肆言慢条斯理地反驳,“只是比较爱干净而已。”
颜慎语:“……”
恰好有服务员进来送茶,距离谢肆言还有足足两米距离,后者就已经开始挪椅子往他这
谢肆言拧眉,声音更沉:“你要把手帕丢?”
“今天穿衣服没口袋,手机都只能拿在手里,”颜慎语努力解释,“这不是没地方放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颜慎语突然惊讶地睁大双眼。
谢肆言突然抽走他手里手帕,重新放回自己燕尾服口袋里。他全程动作无比自然,根本看不出丁点儿不情愿。
这个动作出,周围几人皆有不同程度惊讶。
但他突然想起来谢肆言是个洁癖,不能用正常人脑子衡量。
问题是他们这久没见,现在好不容易才见次面,结果谢肆言这货竟然嫌弃他出汗?
有病啊?颜慎语瞪谢肆言眼,没好气地从他手上拖过手帕,随便在身上擦擦。
擦完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没口袋揣手帕,但他不可能带着脏手帕整天。颜慎语犹豫会儿,开始找房间里垃圾桶。
反正谢肆言财大气粗,应该不会给他计较区区张手帕吧?
喉咙发哑,迫不及待地渴望着什。
回过神来时,他看到颜慎语放大脸,青年怔怔地看着他,眼中浮现出好奇与茫然。
“谢总?”
谢肆言连忙移开视线,把自己手帕递过去:“擦擦。”
颜慎语有些古怪地看他眼。
“谢、谢总?”颜慎语也怔好半天,这才开口提醒,“那是用过……”
谢肆言斜睨他眼,冷冷道:“这是手帕。”
“不是这个意思,”颜慎语委婉提醒,“那是用过,脏……”
“所以你就要扔掉手帕?”谢肆言斜睨他眼,故作冷淡地说,“你知道制作这张手帕,有多少春蚕在尽心吐丝?又多少工人付出心酸和努力吗?”
颜慎语脸茫然:“啊?”
看圈,颜慎语终于在谢肆言旁边找到个垃圾桶。不是他眼瞎,主要是这个俱乐部贼讲究,个垃圾桶伪装得像是个艺术品,还是感应式。
颜慎语扬手打开垃圾桶,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谢肆言捏住手腕。
抬头时,他对上男人漆黑眼眸,直勾勾盯着他,仿佛在看什猎物。
“你干什?”谢肆言问他,声音很沉。
颜慎语:“丢垃圾?”
“你出汗,”谢肆言努力用冷淡语气说道,“先擦擦。”
这是嫌弃他出汗呢?
难道自己真臭?颜慎语低头闻下,当然什也没闻到。
男生大部分运动后都臭烘烘,但颜慎语几乎没有体味,就算平时健完身也只是流汗,没有什奇怪味道。
现在他才在外面呆多久?怎可能有味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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