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肆言沉默片刻,突然道:“所以没有大奶恐惧症?”
谢老太太:“……”
所以这才是重点吗?!
“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”谢凭风欲言又止,“哥,你可能、确实有这个毛病,毕竟你个对象都没谈过。”
谢肆言:“……”
谢老太太差点儿口气没提上来:“你不记得是谁?”
谢肆言摇头:“不记得。”
“那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?”谢凭风连忙道。
谢肆言继续摇头。
“医生,”谢老太太转身问,“孙子这是怎?”
位穿着旗袍老太太站在门口,脸上每根皱纹都透着焦虑。
“医生,大哥他怎样?”谢凭风个箭步冲过来,满脸焦急道,“他怎晕这久?你说他会不会变成植物人?糟糕,如果他直醒不过来,难道要继承公司吗?可还想再多玩几年怎办?”
“做你白日梦!”谢老太太赏他棍子,“你给好好在亲清乳业呆着,再不满意,发配你去非洲种水稻。”
谢凭风抱头委屈地闭上嘴。
“检查结果显示,谢先生身体没有任何问题。”医生推推脸上眼镜,解释道,“现在晕倒是因为受到太大刺激产生应激反应,应该很快就能醒。”
谢老太太不忍再看,她威风这多年,还从来没有这失态过。
她转身拉着医生胳膊,满脸视死如归神情:“医生,请你定要治好肆言失忆症,愿意付出任何代价。”
医生为难地摇头:“就算您这说,但检查没有任何问题,们确实没有任何办法。”
谢老太太不乐意,眉毛竖,严厉道:“们每年投这多钱给你,你连个小小失忆症都治不好吗?既然如此,留着你们还有什用?给你们3天时间,
“从未见过这种情况,”医生翻翻检查单子,也是脸茫然,“可能是受到惊吓或者撞击,产生短暂性失忆。”
“、失忆吗?”谢肆言仰起头,无辜又茫然,“那是谁?”
谢凭风立刻坐在他床边,正襟危坐道:“你叫谢凭风,亲清乳液市场总监,上班地点在大草原,天天面对堆奶牛,都患上大奶恐惧症。好不容易才能进城趟,结果还没见着个美人,就被拉来当做相亲陪衬。”
“你问?叫谢肆言,是你堂哥,野火科技总裁,垂钓台酒店幕后老板,每天工作都特别忙,哎,但谁让厉害呢,能者多劳……啊!奶奶你又打?!”
谢老太太棍子谢凭风扫到地上,这才正色道:“刚才他都是乱说,你才是谢肆言,野火科技是你白手起家。”
谢老太太松口气:“没事就好。”
话还没说完,病床上男人已经睁开双眼,原本凌厉目光,此刻却变得清澈又无辜,宛如初生婴儿那纯洁。
“你醒?还难不难受?”谢老太太连忙凑过去。
谢肆言平静地看她两秒,突然道:“你是谁?”
失……失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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