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买东西不少,可以说折阳当初给他买那些乱七八糟头套给他灵感,他也给折阳买不少类似东西,都是些动物耳朵发箍,毛茸茸什都有,兔耳朵、狼耳朵、熊耳朵、猫耳朵……
不只是耳朵,尾巴也不少。
荆悬从堆耳朵里面挑挑,修长好看手指像是在挑选珍贵宝物,最终他拿起个狼耳朵发箍,灰白间杂毛色,看着更像是哈士奇耳朵。
折阳裹着被子就露出个脑袋在外面,双眼茫然地看着荆悬,还没睡着,迷迷糊糊地说着:
“荆悬……荆悬……”
浴室洗手台又高又凉,荆悬刚把折阳放上去,折阳就挺脊背,手脚并用抱住荆悬。
“凉……好凉!”折阳嘟囔着,把脸颊埋进荆悬颈窝,呼出来热气都喷洒在荆悬颈窝里,让荆悬下意识地侧下头,又忍不住贴回去和折阳耳鬓厮磨。
这种亲密直是荆悬求之不得,无论是九百多年前,还是现在。
以前他只能压抑,现在他却可以放纵,他理智与消失半魂灵起不知所踪。
只有半魂灵荆悬偶尔会有个念头,他不需要那半魂灵,他喜欢这种随时随地可以霸占折阳感觉。
收拾,你们回去休息。”
乐安手里拿着摞脏盘子,在折阳注视下,还是放下盘子,领着陶雨诗起进伞铺。
陶雨诗小声跟乐安说:
“嘿,你别说,你这个表哥还是挺心疼你。”
陶雨诗不知道实际情况,她越是这说,乐安心里越是觉得愧疚,她清楚她给那点供奉功德少得可怜,根本没什用,可她还……贪恋这个人世。
荆悬坐在床边,捏着被子角,缓缓把折阳被子卷给打开。
折阳还穿着衣服呢,被他在床上通乱滚,七扭八歪缠在身上并不舒服。
他自己坐在起来,扣子解几颗又没耐心,直接扯坏扣
折阳挺直脊背挂在荆悬身上,任由荆悬给他擦脸、刷牙,刷牙时候比较麻烦,他怕凉不肯坐在洗手台上,又不肯从荆悬身上下去,在荆悬身上磨蹭着,好不容易洗漱完毕,至于洗澡是别想,难度系数太高。
荆悬倒是想,但他怕折阳不听话折腾太久着凉。
占有欲再强烈重要,在折阳身体健康面前都要让路。
将折阳放回床上,折阳终于松开手,个打滚把被子卷在自己身上。
荆悬终于撤走直护着那几个购物袋黑雾,翻出里面东西。
她后悔,从死那刻就后悔,可人死不能复生,她不是荆悬,有个能吃尽苦头九百年为复活他折阳。
折阳被荆悬抱进卧室,放到床上时候突然用双腿紧紧箍住荆悬腰,双眼睛水润又茫然,含糊着说道:
“还……还没洗澡刷牙呢。”
荆悬在原地站定,双手托着折阳浑身肉嘟嘟那个地方,转头看向浴室,似乎在思考洗澡必要性。
最后在折阳不停晃动小腿挣扎情况下,还是领着折阳去浴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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