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人吗?”
魏微吃瘪,不说话,继续“嘎吱”他坐着椅子,他似乎知道折阳正在画着那把伞是给他。
折阳画得是简笔画,不精美还有点粗糙,两个小孩手拉手,面前是朝阳背后是阴影。
“以前以为不想离开是你,没想到猜错。”折阳边画边说道。
晃动椅子噪声停下来,魏微双手撑着椅背,像是在回忆,脸
“是啊,怎,你不是直想要见。”
折阳上下打量着面前魏微,转身又去打量店里伞,并没有找到把适合魏微。
魏微有点不耐烦,跨坐在椅子上,不停晃悠着,椅子发出“嘎吱嘎吱”声音,实在刺耳。
“有屁就放,要找不是有事吗?怎来又哑巴?”
面对魏微无礼态度,折阳倒是没什反应,他见过太多人和事,这会儿还懒得和魏微生气。
这次他来得突然,与陶雨诗直接打个照面,他当然是看不到陶雨诗,可陶雨诗认识他。
“魏老师,你怎来啦?”
陶雨诗立刻上去打声招呼,魏微直接路过她,走向折阳,脸色阴沉,看着有点奇怪。
折阳看眼乐安,乐安立刻领着陶雨诗去内室。
可陶雨诗也开始不太对劲,她抱着自己蜷缩起来,喃喃自语着:
给伞铺惹什麻烦。
其实没必要,她就是任性点折阳也不会说什。
折阳像乐安这个年纪正是无法无天时候,他自小被荆悬宠着,可以说是天不怕地不怕。
想到这里,折阳愣下。
他有荆悬宠着,自然是无法无天。
他不生气不代表荆悬不生气,荆悬脚下黑雾瞬间铺开,将魏微包围住,黑雾逐渐侵蚀着魏微身体里鬼魂。
荆悬没想吞噬他,就是想给他点教训。
魏微下子把双腿缩在板凳上,挺高个男人,缩着双腿用手臂抱着,求饶道:
“行行,是不对行吧?你们这儿怎这不讲道理,动不动就伤人呢!”
折阳撑开把空白伞面油纸伞,翻出速干颜料,开始在伞面上绘画。
“安安,魏老师怎不理呀?他怎跟爸妈和那些同学、老师样不理?”
乐安急着解释,解释乱七八糟,心里乱成团麻。
外室,折阳看着站在面前魏微,又看眼他排系错位置西装扣子,说道:
“是你。”
魏微直接拖把椅子,大大咧咧地坐上去,言谈举止点都没有平时斯文有礼。
可乐安十七岁就死,做事小心翼翼地,她没人宠着,自然不敢任性,也不知道乐安遗愿到底是什。
魏微事情,因为他本人不配合,只能暂时被耽搁下来。
折阳不是不着急,他急得不是让荆悬长那个地方,他急得是荆悬身上地狱召纹。
因果是最不讲道理,无论他杀什人,是恶还是善,只要他杀,他就会背负罪孽。
就在折阳着急却找不到突破点时候,魏微再次来到伞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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