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雨诗跟她同岁,她们也才十七岁而已。
十七岁,本该有无限可能。
折阳看着拥抱在起两个小女孩,到底没说什,只是转身重新回到卧室。
他把自己埋进被子里,荆悬悄悄探进来只手臂,慢吞吞地点点往里面挤,刚挤进来半,折阳突然转身,将额头抵在荆悬胸口。
“怀着恨意死去人,会遍又遍地重复死时痛苦,要解决她遗愿送她离开,要……任由她转变成厄,沾染杀戮,最终走向地狱。”
陶雨诗在乐安安抚下好半晌才停下哭泣,抽抽噎噎地说道:
“太可怕……真太可怕……安安,梦到……梦到死……被埋进土里,手脚都被打断……”
乐安浑身僵,紧接着更紧地抱住陶雨诗,轻声问她:
“诗诗,别怕,只是噩梦而已,你……还记得在梦里,你被埋在哪里吗?”
陶雨诗回想着,身体瑟瑟发抖,周身黑气越来越浓郁,她已经开始向厄转变。
雨诗愁苦着张脸,说着说着又想要哭。
乐安嘴角笑容逐渐僵硬,她看着浑身泛着黑气陶雨诗,话到嘴边几次都说不出口。
她要怎跟她好朋友说你已经死,你不再是个活人,所以你爸妈才不理你,因为他们根本看不见你。
当夜,伞铺人并没有睡好觉。
半夜陶雨诗突然尖叫起来,她到底是个鬼,尖叫起来又凄厉又可怕。
“荆悬,你说该插手吗?”
荆悬没有回答,他只是拉过被子,双手双脚起缠上折阳,虽然他怀抱是冰凉,可被窝里是温暖。
其实折阳在问出这个问题时候,他心里已经有答案。
他是个非常讨厌沾染因果人,如果他太过多管闲事,可能根本撑
“不知道……太黑,不知道……只记得很冷……太冷……还很疼,好像、好像有水声音……”
乐安轻轻拍抚着陶雨诗后背,哄着她:
“不疼,不疼,只是个梦而已,们继续睡,在你身边呢,保证不会再做噩梦。”
乐安说着,小心翼翼地看向折阳。
她知道她好朋友正在向厄转变,可她还是说不出口,她要怎才能狠心跟她说你死,这是多残忍件事。
折阳睡眼惺忪地从卧室出来,身后跟着脸低气压荆悬,乐安正抱着陶雨诗,不停拍着她后背安抚。
“诗诗,没事,诗诗,只是个噩梦,没事。”
折阳抱臂向后,本想靠在墙上,没想到荆悬步走到他身后,就那抱住他,折阳顿顿,双手落在荆悬环在他身前手臂上,几次想要扯开他,最终还是卸下力道。
荆悬胸膛很厚实,肌理柔韧,不是夸张那种厚实,覆盖层肌肉恰到好处,垫在身后还挺舒服。
折阳忍不住又打个哈欠,到底是放任自己,顺便不忘给自己找借口,他实在是太困,没睡醒,偶尔靠下……应该也没什问题吧?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