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书清似乎很开心,她把油纸伞撑在肩膀上,走到伞铺门口坐着,看着外面天空,不再说话。
此时温书清背对着折阳,折阳也终于看清温书清在伞面上画画。
他以为温书清会画她自己故事,没想到温书清画是……他和荆悬。
伞面上折阳面向前方,神情虽然淡漠,可眼神却是温柔。
在折阳身边,背对着站立个人,那个人与折阳身现代服饰不同,长发、软甲,倒是与挂在蜡烛屋里荆悬背影画像相同。
“祖辈过许久才缓过来,踉跄着离开除他再无活人村庄,然后他发现……不只是那个村庄,附近所有村庄全都被杀个干净,血流成河,个活人都没有。”
“那可都不是什小村庄,加起来也有数万人。”
“都、都死?”乐安惊呼。
温书清缓缓点头:
“是啊,都死。”
晚就出事,当时天光刚亮,他被外面杂乱声音惊醒,裹着衣服出去,看到此生难忘幕。”
“是什此生难忘?”乐安忍不住追问。
“他看到整个村庄人都死,尸横遍野,到处都是鲜血和人体残肢,那个恶魔拿着把剑,见人就杀,老弱妇孺,就连小孩子都不放过。”
“祖辈当时就吓软在地,连逃跑力气都没有,直到那个人发现他,提着剑步步地走过来。”
“祖辈看到此生都不会忘记张脸,那张脸上溅满鲜血,浑身衣服都被鲜血染透,路走过来,身后滴落血都形成条血路。”
温书清居然在折阳身边画上荆悬,折阳视线向下,看到画像里两个人牵在起手。
虽然他们个人面向前方,个人背对前方,可他们手是牵在起,在片黑暗背景下,两个人哪怕走方向不同,可他们牵起来手,就是他们永远割裂不开羁绊。
折阳站在温书清身后许久,并没有与她说话。
他领着荆悬回卧室,离开时候还不忘把荆悬辛苦剥得瓜子仁全部带走。
布偶猫直在盯着那堆瓜子仁看,见折阳还记得带走,失望地甩下尾巴。
“祖辈离开那里之后,日复日地做噩梦,后来他将那个人画下来,祖祖辈辈传下来,告诫们,如果遇到这个人或是这个人后代,定要逃,定要远远躲开。”
温书清说完,看向折阳:
“这幅画被放在家里保险柜里,明天能请你们帮把它拿回来吗?”
折阳答应下来:
“当然可以。”
乐安瞪大眼睛,好奇得不得。
折阳撑着下颚,颗颗捻着瓜子仁吃,似乎没什兴趣,白骨也在闷着头认真剥瓜子。
“然后呢?温姐姐你祖辈怎样?是被他杀吗?”乐安追问。
温书清笑笑,缓和下气氛:
“要是被杀,怎还会有那幅画呢。祖辈当时瘫软在地,以为他也会被杀死,但那个人却看也没看他,路过他径直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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