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长
把拉住
他：“到底写
是什
？”
幸好叶萧有着强于常人意志，很快就清醒回来：“是首中文现代诗——如果还能算是诗话，因为它没有韵脚。”
叶萧将诗翻成英文念出来。不过诗歌是无法翻译文体，再好诗变成另种语言都会完全变味。况且叶萧只能解释大概意思，院长听得云里雾里。
“四年之后五月？”院长重复刚才叶萧翻过话，“他是在2001年离开这里，那他画这幅画，还有写这首诗也定是2001年，从那时算起四年之后就是2005年。”
将为
开启
地狱
天堂
旋转门
天堂
地狱
天堂
旋转门
天堂
地狱
这是光线照不到地方，怪不得刚才被忽略。院长又打开电灯，叶萧蹲下身仔细看看，墙角处居然写几十行小字。
“那是中国字吧？”院长声音从叶萧背后响起，“直看不懂这些字，几年来也没有请懂中文人来看过，你能告诉这几句话是什意思吗？”
叶萧半蹲着怔怔地看着这些字，毫无疑问这就是那个人留下来笔迹，像是刀痕样留在这壁画上——准确说是首诗。
他用汉语缓缓念出这首诗——
睁眼地狱
起来。”
“他是怎做到？”
“也许利用某种视觉错觉原理，们常常会在些画里落入视觉陷阱。”
叶萧记得自己也看过这样些画，感觉好像看到个奇异世界，其实不过是画家故意在画里施展些障眼法而已：“也许世界并不是们看到这个样子。”
“当时也非常震惊，为不让其他病人受到这幅画影响，便在他离开后把这房间封闭。”
地狱
这首诗——或者说分行汉字，就这样写在壁画角落里，特别是最后几行像阶梯般排列着。叶萧呼吸重新急促起来，字顿地念出最后那几句话——
地狱天堂旋转门天堂地狱
这句话像针样扎进叶萧眼睛里，他后退半步几乎坐倒在地上，整个大楼都似乎歌唱起来：“地狱……．天堂……．旋转门……．天堂……．地狱……．”
不！叶萧捂住耳朵，身体弹回到房间另头。
四载之后五月
第二十七天
大本钟
昏然睡去
黑暗中主宰
闭眼天堂
双神秘眼
关门天堂
开门地狱
扇旋转门
“他还留下什东西吗？”
“已经说过，什都没有，除这个房间。”
叶萧没再问下去，他仔细环视房间圈，甚至还看下卫生间。里面布满灰尘，模糊镜子上映出叶萧脸，好像戴着张厚厚面具，这张脸属于叶萧还是那个人？
尘封许久卫生间令人窒息，叶萧立刻闪身退出来。当他摇摇头要退出时，院长忽然说：“等等，你还漏样。”
这句话把叶萧揪回到壁画前，院长指着靠墙壁个角落说：“就在那里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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