淳于雅低头笑:“臣也觉得,皇上什身份并无所谓,这江山又不是姓淳于,龙椅上坐着谁与等何干?只认那个人不就好?至于其他”他抬起头来,眼中隐约又回到当年那个有些痞气少年模样,“至于其他人,与皇上为敌,便是与为敌。”
傅景鸿但笑不语。
季少炎咬牙,“既然
“不错,臣也这认为。”淳于雅也这说,“只是徐良人过世都十年,身边老人也大多离开皇宫,要去捞人只怕不易。”
“幕后之人能捞着,为何不能?”傅景鸿沉声说,“就算捞不着,也要让她张不开嘴。”
季少炎在边听他俩来回说终于忍不住道:“你们怎这话说得倒像是已经坐实皇上身份是假,这难道不是谣言吗!?”
傅景鸿静静看着他,宛若看个智障。
淳于雅好脾气说:“倒不是说已经坐实,只是若没有十足把握,你觉得幕后之人有可能冒这个险吗?”
还痛斥他谣言怂听污蔑皇上,满门抄斩。
傅景鸿微眯双眼,“看样子,这是有备而来。”专挑茶馆大街这样客流大地方下手,传言又都是能言善瓣读书人,平民很难分辨出到底真假。
“这幕后人手段倒也高明。”淳于雅也跟着点头,“市井小民传出来话多半不可信,但若是读书人说出去,多半就有三分可信度,长此以往,所有人对皇上都会起疑心。”
“丞相大人对当年事,可知道些什?”傅景鸿转头问他。
淳于雅进入朝堂时间比傅景鸿更早很多年,有些秘闻他听过傅景鸿没听过也算正常。
季少炎愣。
“是真如何,是假又如何?”傅景鸿凝视季少炎,“若元嘉身份确实是假,大将军如何自处?”
“”季少炎满脸茫然,他有限智商不足以支撑这惊天动地抉择。
傅景鸿嗤笑:“大将军心为江山社稷,说不准就会转头把剑指向皇上,要为皇家除去这心头大患。”
“你胡说!”季少炎怒骂,“不会拿着剑对着皇上!他是挚友,管他什身份!”
“臣刚考上状元那年,皇上刚出生。”淳于雅回忆道,“不过当时先帝也就是随意颁个诏书通传声,告知天下九皇子降世,此后就没什消息。”
“皇上娘,当年还只是个良人,是”淳于雅顿会儿,又继续说,“是宫女出身,有幸得先帝宠幸次,便就有身子,这才封良人。”
“因着徐良人并不得宠,是以先帝也不重视如今皇上,当年九皇子。”淳于雅叹息,“至于更多信息,臣就不知道,毕竟这些宫廷秘辛,也不是臣能知道。”
傅景鸿点头,看来当年事只有徐良人自己,或者她身边什心腹才能得知,旁人也不大可能解真相。
“她虽然早就死,但身边定还有人活着。”傅景鸿说道,“不是心腹丫鬟,就是接生稳婆,她不可能愚蠢到把这大件事交给别人去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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