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元嘉心头难受,他要是早点察觉到那时秋阳眼中尴尬羞赧就好……
“那你为何几年前不上报呢?”谢元嘉哑着嗓子问,“那时父皇虽然病重不省人事,可这些事总还是有人管。”
尘儿哭得更大声,“怎没去找
还没等谢元嘉研究出什来,屋里本来直沉默小宫女突然跪下来,重重磕三个头:“皇上明鉴!本来这事公主直不让说,但既然您来,奴婢斗胆,有些事还是要禀告!”
被她这壮士断腕气势惊跳,谢元嘉立刻让她起来说话。
“尘儿!”秋阳想让她不要说话,却被谢元嘉压下来:“秋阳,没事,皇兄听听,不要害怕。”
秋阳脸色有些白,讷讷又坐回去。
尘儿柳眉倒竖骂道:“皇上,这朝夕殿曾是们长公主,和楚秀长公主居所,可是楚秀长公主三年前出嫁,宫里便没主事。们公主那会子年岁还小,先帝又正病中,是以那嬷嬷便欺们公主年幼,在朝夕殿阳奉阴违欺上瞒下,苛待们公主!”
”
“只是风寒而已,御医说修养几日就好。”秋阳乖巧回答。
谢元嘉听说不严重,仍然叮嘱道:“那就好好休息,按着御医说得多休息,按时吃药。”
秋阳笑着应答。
谢元嘉这才有心情看下秋阳住地方,这还是他第次进女孩子房间,难免有些好奇。可是这看,他就看出些不对来。
“起先还不敢做过火,只是偷些公主金银头饰出宫变卖,后来就开始组作威作福,连公主吃穿用度都偷工减料!外头那些个贱蹄子!眼见宫里嬷嬷当家,也都学那套,服侍公主从未尽心过!”
“公主如今连件像样宫装都没有,都是那老母虫从中克扣不少去!”
尘儿字字如珠,痛斥朝夕殿上下宫人恶行,说着说着就哭:“们公主性子又软,平日里就喜欢写写画画,也管不住那些个狼心狗肺东西!”
谢元嘉恍惚,怪不得那时候明明是盛夏,秋阳秋只能穿着厚实春装来看自己,那时他以为她真是喜欢那衣服,原来竟是因为那是她唯能穿出门。
怪不得。
秋阳怎说也是公主,母亲在世时也是嫔位,朝夕殿又曾经那繁华,怎这房间里头竟没什像样装饰?除外间桌上放着架古琴,这屋子里点值钱物件也没有,不知道以为是平常人家少女房间。
再说这梳妆台,哪家女孩梳妆台上没几个金银首饰?可是秋阳作为个公主,台上居然只有寥寥数几几根发钗,有还明显不是她这个年纪小姑娘戴样式,都很老旧,半点都不如小皇后只金钗。
谢元嘉心头充满疑惑,倒是倩碧惊乍惊呼:“皇上您看,公主药碗里头怎还有尘土?”
“真?”谢元嘉探头去看,果然在倩碧手上白色要碗里依稀看到些黑土样沉淀物,应该不是药渣,“这碗是没洗过吗?”
“皇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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