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让对方打上属于自己印记,彻底被自己拥有。
两人呼吸都乱,额头贴着额头,静静地对视。
林年用轻喘音调和细碎目光鼓励边樾:
“占有。”
*
边樾边吻边答,音色低沉:“想把你关起来。”
关在只有他们两人密闭空间里。
林年:“然后呢?”
边樾笑:“那时候没想那多。”
最极端念头,也就是想着把人锁在自己身边,谁都看不到,除自己。
就像驯养只宠物样,他将它关在心底深处。
“反而是你,”边樾看向林年,承认道:“有时候对你,确实不是朋友该有心态。”
独占念头,这多年里,总会时不时地钻出来。
正常朋友不会这样。
边樾问林年:“会觉得奇怪吗?”
“你们前两天遇到时候,他是不是说什让你难受?”
“你告诉,打飞去揍他。”
边樾颗心化成水。
“没有。”
满心满眼只有个林年,哪里还能在这个时候去想别人。
心口埋下,落地生根,迎风长出茂盛枝叶,开出馨香花,极大滋养他内心。
恶龙像只小狗,蹦跶在花下摇着尾巴。
满心都是柔软。
林年却有些心疼。
他根本无所谓这些,他巴不得和边樾贴二为。
作者有
其他,还真没有。
林年嗔怪:“你还挺纯情。要是你,光关着可不行。”
边樾低声:“还要怎样?”
林年捧起边樾脸,吻下说句:“还要抱,还要亲……”
要抵死般拥吻缠绵。
林年摇头,亲亲边樾,反而说:“还因为你弯,你会觉得奇怪吗?”
边樾笑,他怎会觉得奇怪,“巴不得。”
林年爽朗道:“那不就好。喜欢你,你想独占,也喜欢,们就是锅和盖,绝配。”
边樾深深地注视着林年,内心深处得到极大抚慰。
林年回视边樾,情不自禁地吻过去,边吻边问:“那你以前想独占时候,”他们还没在起时候,“是想哪种独占?”怎独占?
他们拥抱亲吻。
心贴得比身体还近。
柔情又和心起,化作滩温水。
边樾告诉林年,他没有因此难受过,起初时候,只是觉得朋友间不该有他这样心态,所以去看心理医生。
边樾握住林年拿着丑龙那只手,说:“它在心里,反而直没觉得有什不好。”
但他们小时候,他天天中二、无忧无虑,边樾却把这些当做心病,谁都没说,悄悄去看医生。
当时边樾,觉得自己有病,定因此难受过。
甚至有可能在后来多少年里,都因此煎熬过。
林年想到这点,心底闷得慌,他不知道该说什才能安慰到边樾,只能这额头贴额头抱着,再去亲亲。
相顾无言地沉默会儿,林年道:“那个姓梁是不是说你有病?他才有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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