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不带?”卓阳冰又不高兴,“你们什时候关系这好?老是背着单独行动!”
对他这种毫无理由吃醋行为,颜随原表示无奈:“向大哥就是找说说话,你跟着去干什?”
“有什话是不能听?”卓阳冰是真心不理解,“你是不是觉得他比好?”
颜随原叹气,开始怀疑最初见面时候,自己怎会以为这家伙是妥妥霸总,熟悉以后分明就是个拉布拉多,在自己面前就没有点霸总气概,甚至大多时候跟他说话都要哄着点,比知秋还难带。
向嘉余约他出来必然有事,他没让带着卓阳冰,肯定是那些话不方便说给他听,颜随原开始好奇他会对自己说些什。也不知道什时候开始,他对向嘉余完全信任起来,甚至不觉得自己独自人去见他会不会遇到什危险,只是直觉性相信他不会害自己。
婚期终于定下来,就在明年四月,过清明不多久,正是开春时候。
顾夫人说她找人特意算过,宜婚嫁,纳财吉,是个黄道吉日,好得不得。对此颜随原没有意见,其实在他看来哪天都无所谓,顾夫人喜欢话都可以。
卓阳冰虽然期盼着结婚,但也着实没想到能有那多繁杂流程,尤其顾夫人憋肚子大招全用上,就打算给他们办个什世纪婚礼,光是礼服就定好几套,每天都有新花样冒出来,弄得他烦不胜烦。
他本来就只是想要个公众仪式,扯证把关系彻底定死就行,哪能想到亲妈能给他整出这多花里胡哨东西,还从国外找什演奏乐团来助兴,搞得他头都大。
更惨是,他在这事上毫无发言权,因为顾夫人已经把活都揽过去,说什做什都得听她,卓阳冰根本插不上话,就连亲爹也只能对他表示同情,让他学着想开点。
于是,尽管卓阳冰不情不愿,第二天他还是准时赴约。
向嘉余没有约他在热闹市区见面,反而在城郊附近座古寺里等他。古寺据说也有几百年历史,除节假日少有人来,寺庙里偶尔会有三三两两香客,清幽雅静,确是个很好去处。
颜随原到时候正是下午两点,深秋季节寒风瑟瑟,他在山上凉亭边找到向嘉余。彼时他正个人坐在高亭中不知在眺望什,而凉亭周围是成片成片枫叶林,远远
毕竟这家到底谁做主,这多年应该习惯。
颜随原边刷题边听卓阳冰抱怨吐槽,笑着回头说:“觉得也挺好,让阿姨开心下没什不行。”
“她是高兴,考虑过们吗?”卓阳冰皱眉,显然不满极:“刚才她还说让去烫头!弄得这复杂,到底是谁结婚?”
颜随原眉开眼笑,想象下卓阳冰满头锡纸烫造型,也觉得特别好笑,不过他是爱莫能助,生怕火烧到自己身上。
就在这时,他手机响声,拿起来看是向嘉余发来,约他单独出去喝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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