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舒不知道自己该往哪走。
他从前不是这样瞻前顾后优柔寡断人,可为萧未辛却再改变,他对这份感情始终有丝疑虑,怕真情抵不过万千世俗。
边胡思乱想着,游舒手里剑忽然飞出去,钉在
等到人都散去准备早膳时候,游舒才走到萧未辛身边,忍不住道:“才入宫第天,咱们皇上真是招人爱。”
萧未辛本来被那宫女擅自触碰心里不悦,听游舒话后扭头看他,想会儿后反而笑:“小舒这样阴阳怪气说话真少见,是……醋吗?”
游舒愣,下意识想指责他瞎说,可转念想刚才那番话他说出口时候确带着丝怨气,哪怕他自认并不是那小气刻薄之人,那番话却怎都没办法解释清楚。
他好像,确是有些急躁。
“不能醋吗?”游舒最终大大方方承认,“你本就招人,如今当皇上,以后只怕这样想上龙床女子只多不少,难道就不能醋醋?”
宫里都是新人,大多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个心思,再加上从前在位那个狗皇帝荒唐好色,就导致宫里风气不是很好,上梁不正下梁歪。
游舒默默地这想着,忽然听到萧未辛冷冷开口。
“滚。”
他回过神来,发现那位很漂亮宫女啼哭着跪下来,梨花带雨楚楚动人,似是不明白自己做错什。
萧未辛皱眉,甚至懒得多说句,只对门外吩咐:“把这不知死活拖出去……”
没想到他会这直白说出来,倒换萧未辛哑口无言,他走到他身边轻声叹,将他轻轻地抱住,“小舒不用怕,对你始终如。”
“嗯。”游舒应声,心思却不知飘到哪里去,“去练剑,待会陪你用膳。”
他拎着剑走出内殿大门,踏进院子里时却知道自己心里始终有团阴影。
就算萧未辛同他承诺很多次,子嗣问题后宫问题绝不叫他心烦,可……可世上很多事本就身不由己,哪有帝王没有后宫呢?纵观整个历史,也就那寥寥几个皇帝能做到。
没有权利时候,人想要约束自己很容易,但旦手中握有大权,日子久没人可以束缚他,内心欲|望便会天天长大,终有日,他或许不再满足,因为周围诱惑实在太大,只要他想,这天下什都是他。
“皇上。”游舒忍不住提醒他,“今日是初。”
他太解萧未辛做派,刚登基第天,又是大过年,决不能传出刻薄名声出去,万万不能罚太过,要是百棍子打下去,非死人不可。
萧未辛顿顿,转身瞥他眼,而后又改口:“拖下去杖二十,罚三月俸禄,永不许到殿前伺候。”
说罢,他又瞥眼满屋子都跪下来宫人,又说:“朕身边伺候人,再敢有不规矩,可就不只是这简单。”
众人忙磕头应声,心中渐渐地也明,新帝并不是喜好美色之人,谁再敢生事端,怕是吃不兜着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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