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里片血流成河,那是叛军所过之处留下痕迹,到处都是宫人尸体,而萧未辛领着大军路前行,并没有停下来看那些人惨死样子,他带兵入宫打得是“救驾”旗帜,名正言顺理直气壮,直奔大殿而去。
夏茂安人早就已经占据太清宫,可他还没来得及把萧未深搜找出来,就听说救援军已到事,他没料到援军会来这快,简直就像是早就准备好等着自己。
夏茂安虽然老心智不如年轻时候,可毕竟还是个人物,从前到后仔细想想就明白,自己这是中圈套,怪不得萧未辛那小畜生最近直称病在府修养,想来就是故意让自己以为朝中无人主事,好给他机会逼宫,引他出来。
活大半辈子,夏茂安自认算个聪明人,可现在也不得不承认,他是真老,因为儿子死过度偏激,行事就少许多谨慎,眼下被逼到这个份上,宁可拼死也不能投降。
萧未辛早就从那苏图那里拿到皇宫布防图,自然也知道宫里各处巡防情况,提前安插不少人在其中,有他们配合,他想打到太清殿易如反掌。
轮弯月渐渐地沉下,天边泛起鱼肚白。
望尘急促敲门声打破书房里静谧,“王爷!宫里来人报信!”
萧未辛盯着窗外又看会儿,然后目光又对上游舒,忽然严肃问他:“小舒,要和起去吗?”
“当然去。”游舒和他心情样,既激动又紧张,他站起来,亲自把边挂着铠甲取来替他披上,“要和你起去见证。”
等到书房门再次打开时候,望尘回头看到就是他家已经整装待发王爷,慌忙转过身来,“王爷,都、都准备好!”
等到殿门口,夏茂安已经在那等着。
“丞相大人这是做什?”萧未辛骑在马上老神在在看着他,言语讥讽:“本王记得,你本来应该已经逃出去。”
夏茂安胡子花白,眼神却仍旧锐利,不屑说:“老夫纵横生,没想到竟会败在你这种废物手上,倒是小瞧你。”
“是啊。”萧未辛并没有生气,仿佛为难叹气,
“走吧。”
萧未辛身银色铠甲,立在廊下如同棵挺拔青松般,俊雅出尘气质超然,而游舒身黑衣腰间佩剑站在他身侧,两人无论是身高还是气质都格外相配,就连望尘都不得不承认,天地间能配得上自家王爷,貌似也就只有游小公子。
王府门外,萧未静和刘铁柱已经带大队人马守着,等他们出来后,立刻恭恭敬敬立正站好,个个都紧绷像是随时蓄势待发利剑。
从陵王府到皇宫要走起码炷香时间,路上他们清理叛军留守在外部将费不少时间,等到天色大亮太阳高升时,他们人才赶到皇宫门口。
皇宫大门已经被叛军人占领,从外头想要破门而入并不容易,他们牵来攻城锤车,配合着宫里内应起行动,只用盏茶时间就破开城门冲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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