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舒觉得他们好日子就在眼前。
按照这个进度,最迟年底就能彻底结束这切。
真是太好。
游舒想起那个化名“玉笙”公子年轻人,深深地为他惋惜,“本来也是个可以出世人才,萧未深可真有眼无珠。”
“答应他,待他事成,日后还给他机会入仕辅佐,只是不知他做何想法。”提到赵慎,萧未辛也有些同情,“他身世比你更为复杂,只怕心性也更深,随他去吧。”
“左右不会便宜那贱|妇|。”
谢飞垣冷笑:“自然不会便宜她。”
“这阵子朝中必定飘摇腥风血雨。”萧未辛把玩着手中茶盏,眼里却透着些坚毅,“这事横竖与咱们不相干,且先告假几天在家避风头。”
想他那老狐狸精明世,结果养出这个愚蠢废物儿子。”
“若不是他说得那些话,本也不必死,狗皇帝到底忌惮他爹。”
说来说去就是夏怀章被惯坏,对自己老爹太自信,以为他们全家都可以踩在萧未深头上撒野,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,却不知道即便是兔子也会咬人,更何况萧未深这头养不熟狗。他拿萧未深最在乎男人颜面羞辱,那就别怪把人整疯杀人不见血。
“便宜他。”萧未辛淡淡地说,“本来还有别痛苦死法,可他用处挺大,只能物尽其用。”
游舒听着他话,忍不住也感叹:“丞相就这个独子,还是老来好容易求来,这下说没就没,他不疯才怪吧?”
“等着萧未深来求。”
萧未辛把游舒手放在自己手心里,轻柔捏捏,“正好忙这几天,可以找机会陪陪小舒。”
“秋日晴空正好,未鸣说山上枫叶漫山遍野煞是好看,不如带你出门玩玩?”
游舒在家闷这多天,难得有机会出去转转,那当然是愿意。
更何况,现在夏茂安和萧未深矛盾已经激化到最大,势必要不死不休,他们正好躲得远远地清闲,谁要看那俩臭互相撕咬。
“所以现在宫里热闹着呢。”谢飞垣忍俊不禁,“好在她不在,不然那贱|人在中间调停话,还真不好说。”
说到夏太后,游舒问萧未辛:“太后现在怎样?算日子,她也还有快四月个就生吧?”
“真要让她生吗?”
萧未辛摇头:“她生死不过句话事,只是赵慎却说他有自己法子,求给个机会。”
“毕竟他是赵家活着最后个人,他家当年和母妃家族也有交情,他心愿不好拒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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