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未深沉默良久,连向来不喜朝政萧未辛都知道这点,他作为帝王却反而胆怯至此,原本就是他东西,被舅舅占久,难道就真忘
萧未辛对这个结果当然不满意,他抿抿唇,而后又说:“皇兄,未鸣他现在生死不明,就算他这次没事,可当初是皇兄说让他去历练番。”
“未鸣曾多次同臣弟说起过,何勤在营中多次当众为难他,是臣弟让他忍让着何校尉,怕给皇兄惹麻烦。”
“可即便未鸣忍再忍,何中尉还是不肯放过他,丝毫没有顾忌他是皇兄派遣去,不仅处处针对他,还故意刁难。”
“如此作为,岂不是完全没把帝王之威放在眼里?”
萧未辛说到这里,重重磕个头,“皇兄,何勤只不过是区区个校尉而已,也敢如此藐视皇威,私底下或许行径更为恶劣。也许,整个镇北营都是如此,长此以往该如何呢?”
不管怎说,萧未鸣到底是亲王,何勤也算闯大祸。
萧未深得知此事后,第时间想不是自己弟弟安危,而是如何处置何勤才好。众所周知,何勤是夏丞相义子,他若是处置狠,怕惹舅舅不痛快。可若是不处置,萧未鸣怎说也是个王爷,而且又素来是萧未辛最疼爱兄弟,眼下他正打算利用他们几个为自己卖命,如果弄不好失人心也不好。
萧未辛让萧未鸣在府里尽管装病,还让画椿改他脉象,宫里来太医都看不出真实情况,回去后只能异口同声说秦王脉象微薄,伤势十分严峻,下手之人十分歹毒。
萧未辛知道,以萧未深懦弱无能性格,若自己不出手逼把,他是不敢跟夏茂安正面刚,因此盘算好后下午就换朝服进宫。
进太和殿门,萧未辛就跪下来。
“他到底仗得谁势,皇兄难道不知道吗?”
萧未深神情有些松动,大概也是想起何勤和夏丞相种种恶行,压抑着低声说:“朕何尝不知,只是……”
他到底没有那个胆子真去跟舅舅作对。
“皇兄,这步迟早要走出来。”萧未辛抬起头来,目光凛然直视龙椅之上人,诚恳说:“这天下被夏氏握在手里太久。”
“臣弟愿做皇兄手中刀,请皇兄为萧氏夺回曾经荣光。”
萧未深忙让人扶他起来,可萧未辛倔强不肯起身,秀致俊美脸上全是决绝肃然,低声说道:“皇兄,请为未鸣做主。”
萧未深想起太医们回来通报,说秦王伤势严重如今仍然昏迷不醒,心头就涌出些许愤怒。
愤怒当然不是为萧未鸣,而是何勤自知闯祸,却只是在自己面前敷衍般道歉事,大有把此事化小意思,这不就是仗着有人撑腰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吗?
可他并没有什好手段,只能忍着憋屈口气。
“朕……朕必定会为十二弟讨回公道。”萧未深并不敢去看萧未辛,连说这话时候都有些底气不足,“朕定会把何勤好好教训,罚他年俸禄,降品官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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