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……注意着点。”萧未辛熄火气,抹好药后把瓶子放到桌边,回身把薄被给游舒盖上。
两人坐趴,谁都没有再说话,屋里片宁静,只能听到屋外蝉鸣。游舒觉得现在气氛刚刚好,他有种被人温柔呵护感觉,确实比自己个人在训练场强撑着练武要好得多。
他趴在那里安静很久,忽然挣扎着半爬起来,
萧未辛不知他心中所想,上前来仔细查看番,果然发现伤处红肿片,还隐隐渗着血丝,犹如朵雏菊饱经风雨摧残,怎看都很凄惨,他顿时就怒:“伤如此严重,为何还要逞强!?”
游舒抬起头,有些困惑问:“很重吗?”
怎能不重呢?
萧未辛对自己昨天表现心知肚明,毕竟是馋那久才吃上嘴,刚得手自然是把人往死处搞,再加上他也是初次,几乎毫无那方面经验技巧,情绪激昂时把持不住,压根就不记得画椿曾说过要细心温柔,下手有多狠他是知道。
好在他还带着画椿给伤药。
湿闷热,他怎舍得小舒过这样日子。之前没见过就算,可他亲眼看到,就不能再忍受。
游舒见他抿唇不语,知道这人心里不快,凑上去在他耳边小声说:“不过,王爷若是夜间孤寝难眠,属下说不定也会半夜爬窗。”
萧未辛扭头,眼就看到他那只小巧发红耳朵。
即使游舒现在表现很淡定,可说这种不要脸话,他也还是害羞。
那瞬间,萧未辛发现自己忽然就看透这个人。
游舒本来还在走神,忽然感到昨天受伤地方传来阵清凉,虽然仍旧还是有点疼,可跟刚才那种程度比起来要好多,直紧绷着神经也逐渐缓和下来,忍不住喟叹声。
“王爷……?”游舒心里有些尴尬,颇为不自在地坐起来,低声说道:“还是自己来吧。”
“不许乱动!”萧未辛口气仍然不算好,显然还在生他气,“刚醒来就到处找人,以为你需要人看护,谁知你竟不知死活,还在擅自练功,是嫌自己不够遭罪吗?”
游舒尴尬咳声,过半晌才低声反驳:“那王爷为何不自责昨夜过于凶狠?”
提到这茬,萧未辛也觉得羞耻,他那样凶狠还不是因为没吃过。素二十多年,招吃上肉,自然刹不住,他自知理亏。
“是吗?”他似笑非笑,“既然如此,那还不快些趴到床上去。”
游舒微微颤。
他刚才虽然是说很不要脸话,但并不是让你现在就来啊!再说这家伙不是下午才刚提裤子下来吗???
骨子里听话惯游舒还是认命照做。不过他多少也是要脸,昨天是喝有问题酒才那生猛,今天药效过,让他这样大白天做这种事也着实令人羞耻。
游舒尴尬把脸埋在床单里,非常希望他家王爷能速战速决,不然让隔壁兄弟们听到他不好动静,明天开始就不用做人,那群混蛋能八卦到明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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