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说动萧未深心里,他想想觉得也对,反正也就是找人来看看罢,管得着别人说什。
他还在想着这事,又听夏太后道:“说起来,眼下最重要还是子嗣事。皇后与你结发这多年也不见动静,你可别总宠着那姓罗贱|人,若皇嗣真从她肚子里出来,到时你舅舅该不高兴。”
“知道。”萧未深提到这事更烦,“皇后肚子自己不争气,朕又能如何?”
夏太后深深叹,“可
萧未深也心烦,他把负责春猎所有人都杀,还把衢州翻个底朝天,全国抓捕可能存在叛党,却仍然无法在心里踏实。
“要哀家说,这或许是今年犯太岁。”夏太后面色凝重,“不如你从外头请些高人来给算算?”
因为得玉笙,夏太后把年纪却愈发容光焕发,脸色红润眼带秋波,乍看就仿佛刚坠入爱河二八少女,整个人都陶醉在爱情甜美里,对宫人都比以前宽容些,甚至差点顾不上自己儿子。
“民间能有什高人?宫里又不是没有占星师。”萧未深并不当回事,逞强说:“不过就是次意外。”
夏太后又怎不懂他心里烦躁,她现在被玉笙哄得心满意足,颗心都拴在他身上,几乎对他百依百顺,前两天因为皇上遇刺事也恼火很久,还是玉笙为她开解半晌才平复。听玉笙说他们戏班子走南闯北见人多,晓得民间有个高人,算卦看相炼丹无不精通,若是让他来宫里看看风水,说不定还能转转运。
他觉得自己未来可期,又可以。
谢飞垣点点头,抬眼就看到训练营里有个肉兔子满地跑,疑惑地问:“哪来兔子?”
“王爷赏。”游舒无奈,“属下不知如何处理,只好带回来。”
谢飞垣瞅着那肥兔子大屁股好会儿,不住点头:“品相不错,口感应该也好,下酒话……”
“万万不可。”游舒严肃说:“王爷吩咐,若是此兔进盆里,便要将活剐。”
夏太后想起这两年确不太平,便动些心思。
“只是来看看,又不会怎样。”夏太后劝道,“要真是个沽名钓誉骗子,拉出去杀就是,你也不吃亏。”
萧未深却仍然犹豫:“若是让文武百官们知道朕迷信这些,岂不是要被说道两句?”
“他们敢!”夏太后不屑道,“自古以来,难道还有臣子敢管皇上事?谁要敢多言句,你就把他们都拖出去,这朝堂之上自然是你做主。”
“莫说朝堂,天下都是你,难道想做什还要别人允许?”
谢飞垣:“???”
这又是个什意思???
给兔子还不让吃,难道拿来当定情信物吗?
萧未辛在书房里不幸打个喷嚏,警觉地看看四周。
今年春猎并不顺利,不仅没有猎到奇珍异兽还遇上刺客,朝堂上文武百官们个个忧心忡忡,往年从没有遇到这种事,都觉得今年开年不利,不知道是不是寓意着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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