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岭才不管什感冒不感冒,他只想吻佟贝贝。
不是来自于个男人对另个男人生理冲动。
而是——
不能自已、情难自禁。
秦岭认真地听着,没有多言,点点头。
回去路上,依旧是秦岭开车,佟贝贝画画。
佟贝贝这次画是秦岭。
工作秦岭,认真、沉默、眉眼间皆是魅力。
车停好,佟贝贝把画翻过来,给秦岭展示他“成果”。
……
秦岭看着与幽蓝侃侃而谈佟贝贝,被他面孔上自信与微笑吸引,看着看着,逐渐出神。
等反应过来,抬眼,幽蓝含笑注视着他,目光里带着旁观切然。
秦岭收回目光,不知道怎,忽然有种被眼看穿错觉。
可他脸上具体有什可被人看穿,他也没有留神去想。
欢野兽派,夸张、强烈、粗野,内容充满激情。”
佟贝贝:“那你应该会喜欢达达主义,远超现实,表达方式更广阔。”
幽蓝:“是啊,画过知名油画,还是你老公给取名,‘汉堡包’。”
佟贝贝笑:“所谓艺术,就是用来让不同人欣赏出不同味道。如果所有人看幅画都觉得那幅画是个内容,那还有什意思。”
幽蓝跟着笑道:“虽然你这话是明显帮偏你老公,但喜欢。”
“怎样?”佟贝贝唇边含着浅笑,微微抬着下巴,等表扬姿态,眉眼舒展而自信。
秦岭没说话,解开安全带,看看画、把画按下,越过扶手箱,吻上佟贝贝。
佟贝贝:“唔!”
秦岭吻着他,神色间逐渐染上着迷,边吻边道:“你还有多少是不知道?”
佟贝贝边唔唔着,边提醒他:“感……唔,感冒!”
下午茶时间,趁着佟贝贝去卫生间,幽蓝对秦岭道:“你知道珍珠吗,在黏糊糊蚌腮里形成,生长环境实在算不上好,周围还有各种砂石、杂物。”
“可撬开蚌肉,从它膜层里把珍珠取出来时候,那颗珠子便是天然带着珠光。”
幽蓝意有所指地说道。
她想,秦岭定听得懂。
幽蓝像是在想什美好人事,面孔上带着笑容,接着道:“贝贝成长得很不错,温柔、有教养、品位好,想他妈妈定花很多精力教养他。”
“确实,千个人眼里有千幅画。”
“‘汉堡包’就‘汉堡包’吧,总好过真画幅汉堡包,别人为吹嘘,故意往艺术上扯。”
佟贝贝跟着道:“幽蓝女士就算画汉堡包,那也是独树帜艺术品级别汉堡包。”
“就像梵高向日葵,可以流传千古,供后人品鉴。”
幽蓝忍俊不禁:“你这张嘴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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