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似乎对樊渊来说已经没有意义,他唯想要,只有顾炀。
顾炀终于哭起来,边哭边求樊渊,求饶求很久,樊渊次都没有答应,铁心要让顾炀记住他们开始。
第二个二十四小时里
“这不是正在锻炼吗?”
樊渊轻笑声,居然点点头:
“也对,这锻炼也挺好。”
顾炀立刻闭嘴,如果还有力气话,他甚至想打自己下。
可是他不仅没有力气,紧闭嘴巴也很快又张开。
顾炀大脑昏沉沉,哪里还在乎什感不感冒问题,他呼吸都快烧起来,现在只想贪凉。
“樊渊,开窗……开窗好不好?”
“求求你……你太热……”
顾炀声又声断断续续祈求着,到底樊渊还是停顿下,抱着顾炀去卧室。
温水冲下来,虽然不够凉快,却依旧带走身上粘腻汗水。
“樊渊!能、能不能……把灯关上?”
卧室灯光太亮,亮得顾炀无所遁形。
樊渊没动,只是用他那双能溺死人黑眸看着顾炀:
“想看着你,看清楚你每个表情、每个动作。”
“顾炀,让看着你。”
是樊渊,樊渊可以消灭顾炀所有害怕。
长长吻结束,樊渊垂眸看着顾炀,指尖搭在顾炀颈边,温度有些烫。
要开始。
顾炀有这样念头。
樊渊又低下头,贴着顾炀薄薄耳廓,轻声说:
顾炀没有想到,这开始,不是两三个小时、不是十几个小时,而是整整二十四个小时。
好在樊渊还有点人性,知道中途喂顾炀吃点东西,甚至还让顾炀睡觉。
其实与其说顾炀是睡觉,不如说他是晕过去。
第个二十四小时结束,顾炀发现直结实大床已经开始发出“吱嘎吱嘎”声音。
顾炀想着这床是不是要坏,刚伸下胳膊,想要摸摸床架子,就被樊渊拽过去,打算开始第二个二十四个小时。
顾炀终于觉得好受点,瘫在樊渊身上像个软绵绵、没有弹性小粘糕,还是露馅那种。
“你该多锻炼。”
樊渊还不忘批评顾炀体力,似乎对顾炀不过两个小时就软绵绵体力很不满。
顾炀眼尾片红,被温水淋着,好像眼眸里都是湿润。
他控诉看着樊渊,好不容易找到正常语调,立刻哀怨反驳:
顾炀抿下唇,樊渊说话时音调又低又沉,撩得他心脏快到因为高速跳动而停摆,拒绝话怎都说不出口。
后果就是这灯,亮整整夜。
天气炎热六月,室内温度升上来就降不下去。
两个人身上都起层汗水,顾炀软着声音求樊渊开窗,樊渊却不允许。
“忍忍,容易感冒。”
“10000分钟。”
顾炀心重重跳下,紧接着开始打鼓。
他还是抬起微微颤抖手,搭在樊渊后背上,答应着:
“嗯。”
答应完,顾炀又立刻抖着声音补充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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