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比顾炀更清楚樊渊究竟是什
样
人，他甚至已经放下
笔，双眼死死地盯着左手心，盯着上面67分好感度。
他就怕在下
秒，这经历数个月、在他和樊渊点滴相处中涨起来好感度会点点下降。
顾炀害怕情形并没有出现，倒是樊渊狐狸尾巴尖尖再次搭在顾炀腿上。
这次搭上来狐狸尾巴，可就不只是条，而是直接搭上来三条狐狸尾巴。
白天樊渊只有条尾巴，只有夜晚老狐狸樊渊才有九条尾巴。
樊渊狐狸尾巴尖僵硬下，脸上罕见出现丝懊恼。
但下刻，被顾炀甩开狐狸尾巴尖尖还是小心翼翼搭过来，十分讨好窝在顾炀腿上，轻轻拍打着。
“嘎吱——”
刺耳凳子腿摩擦地板声音传来，顾炀干脆拉着自己凳子使劲往内侧窗户边靠去。
樊渊狐狸尾巴又落空，寂寞在空气里翘下。
这样事实让高三班私下里出现不少吃瓜组织，个个讨论组在下课时候，瞬间就能变成99+未读消息。
但这些都与顾炀无关，顾炀落在桌子前面两摞书，有摞被搬到他与樊渊中间，将两人中间分割开来。
顾炀知道他这做很幼稚，可他和樊渊位置太近，只要微微侧头就能看到樊渊，他怕自己控制不住盯着樊渊看。
平时总是樊渊认真做题，顾炀偶尔发呆、开小差，今天情况却颠倒过来。
樊渊个子高，坐直身体还是能从书落上面看见顾炀。
顾炀清楚这点，所以他终于忍不住看向樊渊。
两个人视线交汇，在这刻，切都安静下来。
他们彼此对视，眼眸中似乎有着千言万语却个字都说不出口。
最终打破沉默还是樊渊，他推开顾炀挡在两个人中间摞书，将书重新摆在前面挡着，宽阔肩膀慢慢放松，趴在顾炀面前桌子上。
“你终于肯理
“顾炀……”终于是樊渊第个开口说话，声音无奈叫顾炀名字。
这样略带疲惫声音，让顾炀心重重跳下，他几乎要因为这声招呼就转身扑到樊渊怀里。
顾炀握紧手里笔，嘴唇几乎抿成条冷漠直线，他还是没有给樊渊回应。
虽然没有给回应是顾炀，可顾炀心里忐忑不比樊渊少。
在樊渊招呼过顾炀，顾炀没有理之后，樊渊那边也沉默。
顾炀直板着脸，樊渊干脆抬高边手臂压在书落上，黑眸静静盯着顾炀看，也不说话，就是静静看着。
顾炀笔下不停，直到条毛茸茸狐狸尾巴尖尖从樊渊大衣下面悄悄钻出来，轻轻搭在顾炀大腿上，拍拍。
若是平时，顾炀肯定只是无奈控诉两声，就随樊渊去。
可这次，顾炀立刻放下手里笔，非常坚定握住樊渊狐狸尾巴尖，扔回到樊渊自己身上。
做完这件事，顾炀又立刻拿起笔开始做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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