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顾炀学习上遗漏和不足,樊渊比任何人都要更加清楚。
所以他给顾炀出得题,绝对每道都是有用。
张白
无论暗黑神在外面叽叽歪歪说什,室内依旧片安静。
安静中,又偶尔会出现些微妙声音。
直到顾炀眼前白纸都快被他涂成黑纸,樊渊才放过顾炀可怜后颈。
此时那本是白皙如瓷后颈已经完全不能看,入目到处都是红色印子,还有印子上张扬牙印。
樊渊眼眸半眯,十分餍足。
顾炀手里笔“啪嗒”声掉在桌子上,樊渊伸手拿过笔,重新塞进顾炀手里。
“你好好做题。”
樊渊边亲着顾炀后颈,边逼着顾炀做题,顾炀咬紧嘴唇,忍着颈后灼热触感,脑袋里乱糟糟,握着笔在纸上划出几道无意义线条。
在这种情况下,他根本做不到去读题、做题,偏偏樊渊亲几下,就要催促顾炀,顾炀只能在纸上胡乱写着,倒是很快把张白纸写满,但眼看过去,除无意义线条,就是樊渊两个字。
外面无人理会暗黑神仍旧在挥舞着大剑下又下攻击着高塔,直到暗黑神似乎累,停下来,开始发动嘴炮攻击。
挺下腰,伸手隔着衣服按住樊渊手。
他可怜兮兮回头看向樊渊,用自己额头轻轻蹭蹭樊渊下巴。
“樊渊,你就饶吧,们就不能把这个梦境世界当成是放假吗?”
樊渊黑眸向下,视线落到顾炀脸上。
他盯着顾炀看许久,就在顾炀以为有戏时候,樊渊非常冷淡拒绝他:
他把下巴压在顾炀肩膀上,抽出顾炀压在手臂下面白纸,看着上面乱七八糟线条和个叠着个“樊渊”两个字,并不生气。
樊渊把这张纸撕下来放到旁,重新翻开页,又拿起笔在上面出题。
顾炀早就脱力,像快小年糕样靠在樊渊怀里,意识朦胧,甚至开始犯困。
暗黑神何时走,两个人似乎都没在意。
顾炀注意力已经开始放空,樊渊低头用鼻尖轻轻蹭蹭顾炀颈侧,慢慢在白纸上给他出些经典题目。
“樊渊,你不要以为你不出来,就拿你没办法。”
“你是不是忘,你攻打神界力量还是借给你,不然光凭你,怎可能顺利暗算到神王?”
“如今你想独吞神王血肉,怕是想得太简单,神王既然能和抗衡数万年,又怎会再次着你道?”
“没有压制,你就算独吞他,也会被他血肉反噬,爆体而亡!”
“樊渊,你这保护罩根本撑不过几天攻击,你最好仔细想想!”
“不行。”
顾炀只能丧气拿起笔,垂着脑袋开始做题。
他现在坐在樊渊身上,低垂着头时候后面段白皙颈子就毫不防备展现在樊渊面前。
顾炀看题,樊渊看顾炀。
直到顾炀开始动笔,樊渊低头亲上顾炀颈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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