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晚上,樊渊已经跟平时没什两样,照旧可以把顾炀压在床上亲得死去活来、活来死去。
接下来几天,顾炀对肚子里小兔子越来越上心,而樊渊则对顾炀越来越上心,他本就将顾炀照顾无微不至,这几天下来,顾炀小下巴明显圆润不少。
顾炀不知道在哪里看什东西,想要樊渊和他肚子里小兔子多亲近亲近,要樊渊每晚睡前都和小兔子说说话。
樊渊也不拒绝,每晚都将耳朵贴在顾炀鼓起来点小肚子上,有时候是讲几个冷到不行冷
这苦味比生姜辛辣还要刺激,顾炀手里水杯也拿不稳,手腕软,水杯掉在被子上,将被子淋湿大片,好在这水已经不烫。
顾炀抬手要去推樊渊肩膀,又感受到口中樊渊比平时更加高温度,最后只是任由几颗药丸在两个人口中慢慢消失。
他们两个人之间,有过甜腻吻、有过酸味吻、有过辛辣吻,如今也有苦涩吻。
当药丸彻底消失,樊渊退开点,学着顾炀用非常认真语气说:
“这样吃药,药效更快。”
他特意摆出难搞模样,偏偏顾炀点都不生气,只是软声央着他吃药。
樊渊握住顾炀手腕凑到顾炀自己嘴边,他特意凑近顾炀耳朵说话。
此时樊渊发着烧,呼吸都要比平时滚烫。
“昨天那亲你……你也有被传染可能,不如起吃?”
顾炀时没反应过来,还很认真点点头:
以前他不想吃药,都是樊渊喂他……
那时候也不见樊渊怕苦啊!
可樊渊现在生病,顾炀不舍得多说他。
“你吃吧,这个药丸有糖衣,不苦。”
樊渊见顾炀脸认真、严肃哄着他,嘴角几乎要勾起来,又被他强压下去。
顾炀哪还愿意信樊渊,推开樊渊下床,甩着小兔耳朵气呼呼跑出去。
刚跑出去没几秒钟,又从门边露出小半张脸,气愤瞪着樊渊,咬牙切齿问:
“皮蛋粥你吃不吃?”
樊渊点点头,没等说话,顾炀又跑。
不知道是樊渊喂药歪理是真,还是他感冒本来就不重,早晨吃过药,临近中午时候,樊渊已经不怎难受。
“你先吃,会儿自己下楼去吃。”
樊渊手捏着顾炀下巴强迫他张嘴,手握着顾炀手腕,把他手心里几颗药丸倒进他自己嘴里。
紧接着樊渊凑上去,堵住顾炀嘴。
药丸上面糖衣只有薄薄层,很快在两个人口中融化开来。
糖衣消失,剩下就是难以言喻苦味。
他懒散靠在床头,声音是因为感冒而带来沙哑,直勾勾盯着顾炀,目光暗沉:
“不如……你喂?你喂就不苦。”
樊渊生着病,顾炀也没多想,捏着药丸重新端着水杯往床里面爬爬,将掌心药丸凑到樊渊唇边。
“你吃吧,吃完多喝点水。”
看着凑到唇边药丸,樊渊侧开头,明摆着不配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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