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渊就在楼客厅里,电视也没开,只是开着灯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做着什东西。
顾炀刚下来,樊渊听到脚步声,立刻起身将
樊渊回到卧室撩下顾炀还湿着头发,转身进浴室拿出两条干毛巾,小心翼翼帮顾炀擦着头发。
顾炀头发被樊渊摆弄着,虽然没有彻底醒过来,却也有点意识,含糊着反抗:
“不亲,不亲,不能再亲,真不能再亲……”
樊渊帮顾炀擦头发动作顿,有点幼稚低头用力咬下顾炀脸颊,在他白嫩脸蛋上留下圈浅浅牙印才罢休。
帮顾炀擦完头发,樊渊并没有起躺回床上睡觉,而是站在床边看顾炀许久,转身出去。
顾炀不想跟樊渊犟嘴,他现在嘴巴很疼,脑袋直缺氧昏昏沉沉,浑身都疲惫得很,只想钻进被子里去睡大觉。
他小声哀求着:
“那们不学习好不好?想睡觉,樊渊,求求你,让睡觉吧!”
顾炀又重新趴回到樊渊肩膀上,用软绵绵兔耳朵下又下蹭樊渊下巴。
“小兔兔也想睡觉,你难道不想要们舒服睡个觉吗?”
樊渊口气,可是顾炀比不。
顾炀肺活量不行,每每被樊渊堵着嘴巴憋得兔耳朵都急翘起来。
好好个垂耳兔,都快被樊渊玩成立耳兔子。
这套题,照着这样磨磨蹭蹭速度,直磨蹭到晚上九点,也没做完多少。
九点到,顾炀手机闹铃响起来。
樊渊这出去,直到半夜都没有回来。
顾炀早就习惯睡在樊渊怀里,时半刻没有樊渊在他还能忍受,长时间感受不到樊渊存在,顾炀自己就清醒过来。
此时正值半夜,顾炀闭着眼睛就开始摸索旁边位置,床单上冰凉片,樊渊今晚根本就没有在那里躺过。
这下顾炀是彻底清醒,他坐起来,室内连床头灯都没开,黑乎乎片。
顾炀嘴巴还肿着,泛着热痛,这会儿看不到樊渊也不抱怨樊渊这天过头亲亲,下床就要去找樊渊。
樊渊只能松开怀抱,顾炀感觉到箍在身上力道消失,立刻跳起来,火烧眉毛似跑出书房。
虽然明知道顾炀只是累坏,可看着顾炀那急切想要逃跑模样,樊渊还是有些不爽。
他指尖轻轻点着桌面,想到顾炀圆滚滚小肚子,那些不爽又烟消云散。
顾炀飞奔回卧室,草草冲个澡就钻进到被子里,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眼睛闭,不会儿就沉睡过去。
他以前没有和樊渊亲亲过时候,总是想、总是想,当时他可不知道,原来亲亲也这费力气。
顾炀伸手去推樊渊嘴,够到手机关闹铃,后背不停往后仰,想要离樊渊远点。
“不能亲,真不能再亲,九点,要去睡觉,为小兔兔好,必须早点睡觉!”
又是小兔兔。
樊渊黑眸黯,说:
“们不是在认真学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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