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炀用自己热乎乎脑袋去蹭樊渊颈窝,被樊渊从桌洞里抱出来,放在书桌上坐着。
樊渊低头,鼻尖轻轻擦过顾炀有些湿润眼尾,慢慢往下,亲上顾炀嘴巴。
顾炀嘴里还含着酸涩梅肉呢,樊渊尝到梅肉酸,长眉微皱,将梅肉咬碎,更深吻下去。
被顾炀遗忘梅肉掉在地上,有几颗洒出来,滚落四处。
顾炀永远都不会忘记这天酸与甜,樊渊也是。
顾炀此时正窝在书房宽大书桌下桌洞里,小小空间被他放满樊渊衣服,衣服上还有几撮又白又细软兔毛毛。
他正往嘴里塞梅肉呢,书房灯突然亮,紧接着挡着桌洞椅子就被拉开。
樊渊弯下腰,对上顾炀红通通眼睛,还有他塞得鼓鼓嘴巴。
顾炀蜷缩在里面,两只软绵绵耳朵贴着脸颊,上面绒毛凌乱,有几处兔毛明显稀疏很多,都是他自己揪。
樊渊轻轻碰下顾炀兔耳朵,问他:
里乱瞟,心里烦躁越来越重。
他不想自己待着。
这样想法越来越严重,顾炀又去敲浴室门,这次敲好几下,樊渊居然没理他。
顾炀捧着梅肉缩到地上乱糟糟窝里,怎待都没有安全感,顾炀边吃梅肉,边从自己耳朵尖尖拔下来撮毛毛。
看着手心撮白毛毛,顾炀愣下。
作者有话要说:顾炀:吃梅肉吗?
樊渊:吃。
“不疼吗?”
顾炀眼睛慢慢湿润,怀里捧着梅肉也不要,跪起来就扑到樊渊身上,揪着樊渊衣服控诉。
“你洗澡洗好久……敲门你也不理……太过分……”
樊渊轻拍着顾炀后背,哄着他:
“以后不会。”
从兔耳朵上拔毛完全是他下意识行为,他甚至不知道这样做是为什。
顾炀看着周围散落着樊渊衣服,弯腰抱起来几件,离开卧室。
樊渊从浴室出来时,并没有在卧室看到顾炀。
床边地上,樊渊衣服少好几件,地上撮白白绒毛。
傻兔子敏感神经让他时半刻都不肯自己待着,樊渊皱下眉,转身出去找顾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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