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炀,如果刚才讨厌你,你打算怎做?”
顾炀困意正浓,双红眼睛因为打小哈欠还带着点水润,他抬头看着樊渊,双手揪着樊渊衣襟,含含糊糊回答:
“抓住你,关起来。”
明明是副傻兔子模样,兔耳
顾炀委委屈屈和樊渊起窝在床上,床上连个被子都没有,哪里是他窝。
“想回窝里去……”
樊渊长手长脚摊开,将顾炀整个人搂进来,手脚又再次缠上去。
以前都是顾炀手手脚脚缠上樊渊,今天换樊渊将顾炀包裹住。
“顾炀,这里就是你窝。”
“樊渊,你是新娘,你不可以讨厌,你永远都不可以讨厌……”
樊渊搂着顾炀,轻拍着他后背,拍得顾炀边哭边抖。
“不讨厌。”
顾炀这才满意,直莫名敏感、焦躁情绪慢慢放缓,泪水也停下来。
他从樊渊怀里退出来,抓住樊渊手腕开始往他搭得乱七八糟兔子窝里拽。
“怕你讨厌,、做那种事……”
樊渊这才放下顾炀,和顾炀起重新坐回到地上。
顾炀抬手使劲抹脸上眼泪:
“怎哭……太丢人……”
樊渊握住顾炀手腕,微微低头,凑到顾炀眼角,将他不断涌出泪水抿干净。
就是不说话。
樊渊干脆伸手,掐着顾炀腰,把蜷缩成团傻兔子举高。
顾炀下子被举高,没办法再蜷缩成团,惊慌低头看向樊渊。
樊渊将顾炀压在墙上,整个人靠过去,黑眸认真看着顾炀眼睛。
“顾炀,告诉,你在怕什?”
顾炀把脸贴在樊渊颈窝,小声答应着:
“嗯,窝,。”
樊渊满意捏捏顾炀后颈,室内慢慢安静下来。
兔子嗜睡,顾炀渐渐又开始犯困。
在临睡着前,樊渊突然退开点,黑眸里毫无睡意,看着顾炀,用随意口吻问他:
樊渊不肯再跟顾炀躺进他乱七八糟傻兔子窝里,反而拽着顾炀倒在大床上。
顾炀挣扎着想下去:
“不行,你要跟起住在窝里。”
樊渊揽着顾炀腰,顺手用力捏下顾炀兔尾巴团团。
“老实点,就在这里躺着,不睡就去学习。”
“不丢人。”
顾炀微眯起被樊渊接近那只眼睛,只觉得眼睛痒痒,耳朵也痒痒,心脏处也是。
樊渊凑到顾炀另只眼睛旁,重复着之前动作。
“人之常情,不丢人。”
顾炀嘴角撇撇,刚擦干净眼泪又开始往下掉,他把自己使劲往樊渊怀里藏。
顾炀摇摇头,又摇摇头,泪水突然在此刻决堤,颗又颗砸下来,砸在樊渊脸上。
樊渊任由脸上被热泪洗礼,仍旧问着顾炀。
“顾炀,你是在怕吗?”
这次话落,顾炀立刻使劲摇头,纤细脖颈不停来回转动着,终于肯伸出双手搂住樊渊脖颈。
“没有,才不怕你,你是新娘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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