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渊指尖捏着顾炀兔耳朵尖尖,边冲着兔耳朵轻声说:
“顾炀,是不是把你喂得营养太好?”
顾炀把脸藏进臂弯里,不敢说话,任由樊渊捏他兔耳朵。
兔耳朵内层没有白毛毛,皮肤特别嫩,被樊渊指尖搓过,立刻就红。
逗够顾炀,樊渊才轻轻弹下顾炀脑袋。
樊渊时没有回答,顾炀抬手揉揉自己眼睛,把糊在脸上兔耳朵巴拉开,松开樊渊手臂,撑着被子坐起来,刚坐起来动动,身体也僵。
本来还有点迷糊顾炀,下子就清醒,他转头,僵硬看向还躺在被子上樊渊。
樊渊双黑眸静静看着他,里面没有任何光影,完全猜不出樊渊在想什。
许久,樊渊突然说:
“顾炀,是你尿床。”
炀抱在怀里挤着,另只手又重新搭在顾炀后背上,重新拍打起来。
这个姿势说不上好受,被顾炀抱在怀里手臂因为血液不流通渐渐有点发麻,可樊渊硬是许久没动。
随着樊渊轻轻拍打着顾炀后背,顾炀又开始抖,拍下就要轻轻抖下,嘴唇紧抿着,眉头也跟着微皱,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舒服还是害怕,真得像极兔子敏感胆小性子。
樊渊本来没有当回事,只以为顾炀睡得舒服,在那里撒娇呢,于是拍着顾炀后背手没有停。
卧室里时只有顾炀睡着后轻微呼吸声,突然窗外响起巨大烟花爆炸开声音。
“起来,去洗澡换裤子。”
说着为防止顾炀尴尬,樊渊先站起来,走出卧室。
直到走到明亮走廊里,樊渊裤腿上片湿印子才,bao露出来,遇到空气变得冰凉片贴在腿上,随着走动彰显着自己存在感。
顾炀还蜷缩在被子上,等听不见樊渊脚步声,才像只受惊
下刻,樊渊也坐起来,手伸到顾炀身后,顺着故意短短兔尾巴根儿转圈,也不去掐他尾巴,而是用指尖探入居家裤松紧带边,勾着松紧带往上提下,又立刻松开手。
松手,松紧带立刻弹回到皮肤上,发出清脆声响,顾炀跟着疼眯眯眼睛。
但是他现在做错事,疼也不敢动,只是慢慢把双腿蜷缩起来,头都不敢抬。
樊渊收回手,靠近顾炀,将他挡在脸上两只软趴趴兔耳朵拨开,露出顾炀红通通眼睛。
那双眼睛里现在满是惊慌、不敢置信和羞涩。
附近不知道是谁家已经开始放烟花,临近过年,大白天就开始玩闹起来。
樊渊拍打顾炀后背手僵,白天烟花绽放在天空中几乎要看不见,随着烟花炸开,有什东西在两个人之间也炸开。
随着樊渊拍打后背而微微抖着顾炀终于不抖,他还抱着樊渊另只手臂,此时有点清醒,迷迷糊糊睁开眼睛,声音是从未有过腻、腻到樊渊耳朵有点痒。
顾炀仰头,微微睁开眼睛,只看到樊渊下巴。
“樊渊,你怎尿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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