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樊渊你个坏蛋!大坏蛋!你等着!早晚有天比你大!”
樊渊唇角微勾,把趴着顾炀抓起来捧在手心里,拇指揉揉顾炀胸口,又搓搓他后背。
“别哭,等着呢。”
顾炀被樊渊哄着,这才好受多,老老实实待在樊渊手心里,起听课。
他太小,看不见黑板,樊渊就拿草稿纸给他写在上面,顾炀只需要看樊渊写就行,虽然他现在没办法做题,但是看樊渊做题,也是种学习方式。
樊渊摸着顾炀后背,下又下给他顺气,末还不让揉揉顾炀小脑袋。
“好啊,你要是能变得比大,也给你打。”
顾炀听,立刻不抽噎,抬头看向樊渊,脸颊边还挂着眼泪流过湿痕呢。
“真?真给打?”
樊渊点头:
顾炀挣扎下,转头去看樊渊,有点不敢置信:
“樊渊,你不是吧?你不会想要打屁股吧?”
樊渊扬下眉毛,指尖抬高又落回去。
“好主意。”
指尖落回去,顾炀就跟着抖下,其实樊渊没用力,根本不疼,但这不是疼不疼原因,是种奇怪感觉。
做题?
怎做?
这怕是写完道题能要他半条小命!
顾炀蹬腿,把笔踢开,抬手摘下头顶猫耳发箍就往樊渊脸上扔,小小发箍砸在樊渊下巴上又掉回桌子上。
“樊渊!你是要累死!这大笔,怎做题啊!”
毕竟樊渊解题思路总是新颖又简洁。
临近天黑时候,外面起大风,风打在教室窗户上,发出挺大声响。
顾炀看向窗外,窗外墙缝中,居然长朵小野花,在这冬日里努力开出小小花朵,在寒风中飘摇着,随时都要折
“只要你能比大。”
顾炀心想,他们还没发育完呢,指不定以后他就比樊渊高,比樊渊大呢!
结果樊渊下句话,立刻让顾炀又趴回去抽噎去。
樊渊说:“不过,顾炀,你是挺小。”
顾炀撅着屁股在那里哭,声音小,人也小,委屈成小团。
顾炀眼睛泛红,小小只撅着屁股跪在桌子上,脑袋埋进臂弯里,露出红通通小耳朵,整个人抖得厉害。
樊渊就拍三下,立刻停手,指尖抚抚顾炀后背。
“这委屈?”
顾炀从臂弯里发出声小小哽咽,控诉樊渊:
“你就是欺负小,你等变大,变大也要打你屁股!”
樊渊把小发箍捡起来,放回顾炀面前,指尖点着桌面,手撑着下颌低头看着站在桌子上双手叉腰小顾炀。
“戴上它,或者做题,二选。”
顾炀踢开发箍:“不戴!也不做题!”
樊渊点点头,表示知道,顾炀还想着樊渊今天这好说话?
下刻,就见樊渊把发箍捡起来,按着顾炀就给他戴上,戴上发箍还不算完,转头就给顾炀按趴在桌子上,食指指尖点在顾炀屁股上,威胁性轻轻拍两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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