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像上次微圆月之夜
“樊渊,好难受,你让磨磨牙吧,又不会真吃你……”
樊渊听着顾炀哭腔,系扣子动作顿,到底是没有系到最后颗,转身抱起顾炀,起坐到秋千上,把顾炀脑袋按到另边肩膀上。
顾炀嗅嗅樊渊身上好闻味道,小尖牙立刻控制不住压上去。
樊渊抬手摸顾炀黑发,指尖插进发丝里慢慢滑过。
另只手伸到顾炀尾巴根儿处,把小围脖拽下去扔开,指尖圈住秃圈毛毛尾巴根儿。
“是吗。”
顾炀就势把小尖牙压在樊渊锁骨上蹭蹭:
“今晚就想吃你。”
说着他就开始扯樊渊衬衫,扯得七扭八歪,开始在樊渊身上磨他小尖牙,力求把樊渊咬到处都是小牙印。
樊渊侧下头,脖颈被顾炀磨得很痒,他双手在身后动动,绑着他手臂衣服死结慢慢松动。
坏笑。
下刻他就猛地扑过来,用衬衫袖子把樊渊两只手紧紧绑住,连打好几个死结。
樊渊在顾炀绑住他刹那,手臂肌肉紧绷,本是可以扭转局面,但他在看到顾炀得意洋洋小模样时,到底是随顾炀去。
顾炀自以为牢固把樊渊给绑起来,绑完拉着樊渊起坐到秋千上。
他得意直哼哼,整个人粘到樊渊身上蹭蹭。
顾炀大尾巴不舒服甩甩,双手被自己衬衫袖子绑在身后,尾巴被人握着,但想到他小红帽主动把肩膀给他磨牙,顾炀觉得这些没什不能忍。
窗外月光徐徐洒进来,圆月慢慢升到夜空正中,这磨人月圆之夜,还有大半时间要折腾。
顾炀磨起人来没完没,到后半夜咬人也没个轻重,常常是嘴里尝到些微血腥味,便不好意思亲亲蹭蹭,然后换下个地方继续磨牙,有时候脑袋有点不清醒,连地方都不换。
樊渊抱着顾炀斜倚在秋千上,修长指尖有下没下勾着顾炀尾巴尖尖转圈,仔细看去,就连那指尖上都有两圈小牙印。
明明是顾炀被铁链锁在这小秋千方寸之间,明明樊渊随时可以起身离开,扔顾炀在这里独自熬过这烦人月圆之夜。
正在顾炀磨牙磨得得意忘形时候,樊渊突然翻身把身上顾炀制住,用顾炀绑他衣服重新把顾炀给五花大绑上。
顾炀可不是樊渊,没有那个解开死结本领,被樊渊扔在秋千上来回乱动,十分不甘心。
“你怎解开!放开!放开!樊渊你太坏!”
樊渊站在顾炀面前,把被顾炀解开扣子又颗颗重新系回去。
顾炀眼看着到嘴肉飞,眼泪又蓄上来。
“哼哼,这下看你怎跑!还不是要乖乖给咬。”
樊渊坐在秋千上,任由顾炀蹭他,没说话。
顾炀冲樊渊张开嘴,亮出他小尖牙威胁。
“警告你,老实点!不然今晚没你好果子吃!”
樊渊明明被绑着,偏偏脸悠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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