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孟展!跟你说!中午看到樊渊强迫顾炀,给他戴狗耳朵!还把他按在墙上不知道做什!这可太过分!们得帮帮顾炀,就算顾炀以前总跟他对着干,他也不能这对顾炀啊?”
孟展听到狗耳朵、按在墙上这些词汇,脸慢慢红。
他是个单纯小青年,他发誓他什都没有乱想。
孟展劝李紫烟几句:“哎呀,人家事,你怎就知道是强迫?万人家两情相悦,是愿意呢?”
李紫烟大脑根筋,立刻反驳:“什两情相悦啊,孟展你在说什啊!樊渊明显是在侮辱顾炀啊!还给他带狗耳朵!这不是欺负他吗!”
樊渊声音从顾炀头顶传来,明明是清冷不带情绪,可顾炀听就是觉得心里暖呼呼。
“只此次,下不为例。”
顾炀立刻把头埋进樊渊颈间,鼻尖全是他喜欢味道,这味道几乎让他头脑晕眩,四肢发软。
樊渊抬手揽把顾炀后腰,不让他摔倒。
顾炀张嘴,在樊渊脖颈留下个湿乎乎、带着刺痛和殷红记号。
,他就被顾炀脑袋顶上两只毛耳朵惊呆。
顾炀紧紧跟着樊渊,手握着樊渊围脖角,像个自己叼着链子小狗崽。
樊渊回头给顾炀把帽子戴好,挡住耳朵。
“以后戴好帽子再出来。”
顾炀就冲樊渊笑,把自己往樊渊怀里挤,双手伸进樊渊敞开大衣里,绕到后腰搂着。
孟展嘴角抽搐,他是万万没想到李紫烟居然这单纯,他收回刚刚想法,李紫烟才是真单纯,他孟展自愧不如!
于是,孟展又说李紫烟几句,见李紫烟不说话,以为这事就这过去。
谁知道等下午第节课下课,李紫烟就窜到后排,站到顾炀和樊渊桌子面前,敲敲桌子。
樊渊不知从哪里找个黑色口罩戴在脸上,这看在李紫烟眼里,更觉得樊渊是做什欺负人、见不得人事,这才带口罩。
李紫烟实在是太上头,受到刺激,脑补太多,以至于忘记
李紫烟离得远,听不见两个人说什,只能看到樊渊把顾炀推到墙上不知做什,但他看到顾炀差点摔倒,就觉得是樊渊在强迫顾炀做什。
做什呢?
李紫烟掐灭差点烫到手烟头,溜烟跑,大脑里乱糟糟。
他觉得他今天算是重新认识樊渊,他直以为是顾炀缠着樊渊,这下看来,更像是樊渊在强迫顾炀做什,想到顾炀以前天天跟樊渊作对,怎可能突然就跟樊渊好起来呢,定是樊渊欺负他。
李紫烟越想越觉得是这回事,他就去找孟展。
他抬头看着樊渊,嘴角翘起来,笑又可爱又乖巧。
“樊渊,还是想咬你,你就给咬口呗?”
樊渊时没有说话,两个人之间沉默着。
突然樊渊往前,用身体把顾炀压在已经关上储藏室大门上。
樊渊下巴压着顾炀头顶,冲顾炀露出脖颈皮肤和线条美好锁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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