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炀立刻坐起来摸自己后背,碰到衬衫上两个大窟窿。
“真没!哇,衣服又坏,这可太废衣服。”
樊渊站起来,把顾炀穿那件校服扔给他。
“顾炀,是废你衣服,还是废衣服?”
顾炀套校服袖子手顿,侧开头去:“你……衣服还挺多,哈哈……”
“你似乎受到刺激或者情绪激动时候,就会长翅膀。”樊渊说着他猜测。
顾炀歪头想想,不确定点头:“好像是?”
樊渊指尖顺着圈黑羽与白皙皮肤连接处摸索,语气放缓。
“顾炀,你放松。”
顾炀被樊渊碰着,忍不住挺着脊背,腰身往前倾,弯出柔韧弧度。
樊渊直接提着顾炀衣领把他拉开:“别闹,翅膀收起来,该回去。”
顾炀被樊渊拎着,双手顺势放在樊渊肩膀上,跪在他面前,挺听话点点头。
两个人沉默对视,顾炀不动,樊渊也不动。
又对视会儿,樊渊出声:“收翅膀啊,直看着做什?”
顾炀终于动动身后翅膀,脸认真:“在收。”
樊渊皱下眉,挺嫌弃推开顾炀脑袋,拉过顾炀边翅膀擦擦下巴,把顾炀口水都蹭在上面。
顾炀使劲往回收翅膀:“你干什呢!好恶心啊!”
樊渊嗤笑:“你涂下巴口水,你不恶心?”
顾炀无法辩驳,两边翅膀忽扇下,带起阵凉风。
樊渊坐起来,有些意外看着顾炀身后巨大黑色羽翼。
他都要忘,他这段时间,不论是变美人鱼还是长翅膀,大多数情况下,都是穿着樊渊衣服。
好像是挺废樊渊衣服……
樊渊见顾炀校
他攀上樊渊肩膀,低着头,轻声答应:“嗯。”
樊渊像哄小孩样轻轻拍打他肩膀,指尖若即若离碰过顾炀翅膀根部。
顾炀开始很紧张,心脏越跳越快,过会儿,反而觉得心情放松下来,有些昏昏欲睡。
当午休铃声响起,顾炀身后翅膀终于慢慢消失,露出他被翅膀撑破衬衫。
“好。”樊渊说。
话是这说,可他身后对大翅膀还安静待着,点也不见要消失意思。
樊渊然:“收不回去?”
顾炀绷直身体瞬间放松下来,翅膀也懒洋洋向两边铺开,摇摇头。
“好像不会。”说还挺理直气壮。
樊渊探手去碰顾炀翅膀根部,顾炀躲下,又往前凑凑,任由樊渊像吃鸡翅膀似,拉开他翅膀,凑近看他翅膀与肩膀连接部位。
“你能飞吗?”
顾炀使劲扇两边翅膀,带起风把储物室里东西吹得东倒西歪,双脚微微离地点,又掉下去。
就离地这小点儿距离,已经让顾炀累手软脚软,跪坐在地上,两边翅膀耷拉着,像是连动下力气都没有。
“不行,飞不起来,好沉啊。”
顾炀往樊渊那里爬,又想使坏把额头上汗擦在樊渊衣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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