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渊呼吸窒,似乎没想到顾炀能这愚蠢。
他探手抽张纸巾给顾炀擦血迹,擦顾炀呲牙咧嘴。
“会儿擦药。”樊渊说。
顾炀立刻推开樊渊,十分抗拒。
“可不在嘴上抹紫药水啊!难看死!”
他昨天半夜不困,现在却困恨不得倒地就睡,浑身软绵绵,樊渊拖到哪儿,就倚着哪儿昏昏欲睡。
樊渊把顾炀推进浴室,顾炀拿着挤好牙膏牙刷塞进嘴里,身体软塌塌靠着墙边,有下没下刷着牙。
见顾炀开始洗漱,樊渊才出去。
他凌晨就醒,早就起来收拾好,此时从床头柜拿出个本子,翻开页,只见上面写着顾炀、人鱼几个字。
樊渊拿出笔,在人鱼后面又写上两个字:鸟人。
他睡熟,收拢翅膀就放松下来,软塌塌毫无防备摊开大片。
两个人紧贴着,加上翅膀盖着,渐渐两个人都出身汗。
顾炀贴着樊渊颈窝额头早就被汗湿,奈何主人偏偏睡熟,点感觉都没有。
樊渊已经毫无睡意,他拿起空调遥控器,将温度不断调低。
刚放下遥控器,想想,又拿起来,将温度调高两度。
果你再搞出这大动静,保证你以后永远都上不床。”
顾炀惊呼声,立刻把还亮着手机倒扣过去,整个人趴在床上,翅膀收紧,在黑暗中瞪大眼睛看樊渊。
樊渊已经睁开眼睛,声音带着缺觉沙哑。
他掀开被子,揪着顾炀后颈衣领把他提起来放到自己身上,手强势压着顾炀脑袋按下去,按在自己颈窝,另只手拉过被子盖到两人腰间,露出顾炀对巨大羽翼。
顾炀翅膀缩缩,脸颊硌到樊渊肩膀,不舒服动动,被樊渊更用力抱紧。
写完看会儿,又划掉这两个字,重新写上“恶魔”,“恶魔”后面跟着个逗号,刚写个“”字,浴室就传来声哀嚎。
樊渊立刻放下本子赶过去,就见顾炀弯着腰,捂着嘴,牙刷掉在地上,痛苦哼唧。
“怎回事?”樊渊去拉顾炀捂着嘴手。
顾炀松开手,露出磕破渗血嘴角。
“太困,撞到洗漱台。”
顾炀倒是睡安心,趴在樊渊身上,舒服像压着个大抱枕。
当天光亮起时候,樊渊亲眼看到顾炀对大翅膀慢慢收拢消失,露出顾炀被翅膀撑破衬衫。
撑破衬衫口子里,是顾炀白皙脊背。
樊渊伸手探进衣服裂口里,将顾炀瘦削脊背从上到下摸个遍,摸得熟睡中顾炀抖两下才收回手。
早晨,顾炀是被樊渊硬生生从床上拉起来。
“顾炀,睡觉。”
顾炀不敢再乱动,也不敢吱声,小心收着翅膀趴在樊渊身上。
樊渊有起床气,他不敢惹樊渊。
此时窗帘缝隙已经能看到点点微光,天快亮。
顾炀被樊渊紧紧桎梏在怀里,倒是终于老实,此时没得玩,不会儿也真睡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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