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，几个同学噗嗤偷笑出声，顾炀脸更红
，低下头摇摇。
卓婉这
个发烧，说
含糊，好好烧变成搔。
前排潘菲肩膀抖着，许久才停下来。
显然卓婉也意识到自己发音有点问题，转身吐嘴里东西。
“不好意思啊，同学们，老师嗓子有点疼，吃个含片，别乱笑啊你们。”
“呦，潘同学，好巧啊。”
潘菲有点激动，又刻意压制。
“不巧不巧，
就知道，哈哈哈！”
说着就转过去。
顾炀不懂潘菲知道啥，只是从背包里翻出薄荷糖塞进嘴里颗，想想又拆颗去喂樊渊。
“你给啊，不许反悔。”
樊渊好像笑下，又好像没有，他又递给顾炀瓶水。
“背包记得还给。”
顾炀看着樊渊手里水有点发呆，他还没想好怎
跟樊渊解释他暂时不会再变成人鱼事情。
也不知道樊渊知道，是高兴，还是生气。
在樊渊和顾炀不在时候，班级里进行次串座，樊渊从靠窗变成靠着后门位置，而顾炀则被串到中间排。
顾炀走到新座位，发现他和樊渊距离简直是天堑，他立刻把背包里从樊渊家带出来零食都掏出来，路贿赂好几个同学，才又拖着桌子靠到樊渊旁边。
樊渊直单手撑着脸颊看着他，见顾炀抱着已经扁背包跑过来，敲敲桌子。
“不都是你最爱吃？舍得分出去？”
樊渊不问还好，问顾炀立刻上纲上线委屈上。
明明只是个多星期没来上课，顾炀还有点怀念，等脸上红晕好不容易褪去，他也开始认真听课。
就是听着听着，总忍不住做点小动作。
比如无聊揪下樊渊衣袖，或者突
淡蓝色糖块儿被顾炀用指尖顶到樊渊嘴边，樊渊张嘴抿进去，微凉唇舌似乎碰到顾炀指尖。
顾炀立刻收回手，双手放在桌下，碰碰自己指尖。
这时卓婉风风火火走进来，嘴里似乎含着块儿糖，说话有点模糊，但嗓门依旧大。
她进来就看到顾炀红着张脸。
“樊渊、顾炀，来上课啊！顾炀，你脸怎这红？不会又发烧吧？”
樊渊见顾炀不接，把水放到他桌子上，转身翻开书迅速进入学习状态。
顾炀把樊渊背包也塞进最下层桌堂，从怀里掏出朵小野花插进装满珍珠玻璃瓶子里。
樊渊抬眼看下，没说话，这小花看就是从樊渊家院子里揪。
坐在前排女生转头，冲顾炀颇有深意笑下。
顾炀看到她，乐。
两个人桌子重新挨到起，腿碰着腿，顾炀半边身子都趴到樊渊桌子上去。
“就是啊，都没有。”
樊渊坐起来，把扔进最下层桌堂背包拿出来，递给顾炀。
顾炀疑惑接过，拉开樊渊背包，发现里面也塞很多零食，都是他这些日子在樊渊家吃过。
顾炀把紧紧搂住背包，像护着什宝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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