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斐前天坐大半天车,靠在副驾驶迷迷瞪瞪睡路,第二天大早醒,他叼着牙刷泡在洗手间,空气里薄荷味浓郁,还有不知打哪儿飘来饭菜香气,老太太平时起不来那早,正想着,面前透亮镜子里,老太太兜着手站在门口,瞧他乱糟糟后脑勺。
林斐吐出嘴里泡沫,漱漱口,“你怎起这早?”
老太太努努下颚,示意屋外厨房,“有人比起更早。”
“哦?他厨艺不错,会你等着尝尝。”林斐没多想,照着镜子捋捋头发,额侧发梢不规矩翘起来,他拉开抽屉,翻出发夹抓起把坠落发丝,全部夹在头顶,露出光滑细腻额头。
老太太欲言又止,“小甜糕,你别总欺负人家。”
傅施阅捏住林斐两颊,迫使他噘着嘴唇,另只手掌住他后脑,反客为主地探进嘴里,由内而外深吻,扑面而来强硬气息弥漫在林斐呼吸里,他顺从仰起头,接受这个猛烈亲吻。
寂静空气里噼里啪啦水花作响,听人面红耳赤。
轻薄眼镜片打下层水雾,不知是谁呼吸,林斐两颊酸痛,嘴里全是傅施阅味道,可怜兮兮地靠在躺椅里,“你好色喔,不给你亲。”
傅施阅摘下眼镜,没再伸舌头,而是勾着他姣好唇线舔圈,哑着嗓子问,“色?”
林斐乖乖“嗯”声,小声地说:“老色鬼。”
林斐心想说反吧,他嘴都被亲肿,碰上牙膏细微蜇疼,谁欺负谁还看不出来?
餐桌上白粥冒着腾腾热气,昨天吃剩饺子煎两面金黄,傅施阅衬衫袖子贬到手肘,露出手臂肌理流畅有力,很有成熟男人韵味,唯美中不足是他削薄嘴唇,有个深色小伤口,看着很明显是咬,他倒是表现从善如流,仿佛未曾察觉。
林斐算是明白奶奶说什意思,顶着老太太炯炯有神探究目光,言不发地吃着饭,心里头坏主意个个往外冒。
两个人在山清水秀郊区待几天,全当做放松休息,临行那天老太太依依不舍,左右拉着两个人手,将林斐交到傅施阅手里,千叮咛万嘱咐傅施阅好好照顾,大有将毛孩子林斐托付给傅施阅意思,傅施阅耐心十足,认真诚挚地答应。
林斐好些年没有回钱塘市,车停在附
傅施阅就喜欢他这副又坏又娇样,太能勾人,边吻他边道,“才睡过你几次?算什色?”
“次数不多,但质量高。”
再吻下去要着火,林斐摁着躺椅扶手想要站起来,屁股刚离开座椅,被压着肩膀坐回去,傅施阅啄着他嘴唇,呼吸温烫洒在林斐鼻尖,低声诱哄,“们去车里。”
老太太在楼下看电视,车里是最隐蔽安全地方,非常适合宣*,林斐嘴唇全是麻,动不动地躺着,“不去,怕屁股痛。”
傅施阅很馋这块甜糕,瞧着他眼神直白露骨,像头饿极狼,林斐抿着唇角,主动地亲下脸颊,用作支付利息,“等们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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