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筒那边很安静,静连呼吸声都没有,过好几秒,傅施阅缓缓开口,“抱歉,向林斐说发自肺腑。”
“你不用觉得对不起,你对不起是小斐。”贺言宁郑重其事地道。
傅施阅咀嚼着小斐这个亲昵称谓,瞳孔缩成条危险线,慢条斯理地说:“因为和林斐之间纠葛,误伤到你,向你道歉是应该,听说你父亲在X戏做导师,最近为评职称苦恼,可以帮他解决这个问题,你母亲冠心病越来越严重,国外有种特效药刚研发出来,她或许可以试试,你弟弟自闭症并非治不好,挪威有个医生治愈自闭症儿童经验丰富,可以帮你联系。”
贺言宁目瞪口呆,诧异地问:“你真是在道歉?”
怎觉得更像在威胁。
克制着声音平稳,“你赢?”
“有赢有输,傅总这是牌瘾犯?”林斐故意挤兑他。
傅施阅摁下笔记本电脑,浓黑眼底含着几分狰狞阴森,“贺言宁在你身边?”
林斐不接这个话茬,没好气地说,“挂电话。”
“等等,林斐。”傅施阅声音急切,骤然轻声道:“想向贺言宁说声对不起,因为错误导致他背井离乡,已经销毁当初监控视频,他随时可以回国工作,会给他笔赔偿款,还会送他弟弟去看最好医生,有机会可以当面给他道歉。”
“调查你是为更好补偿你,没有任何恶意,这些你受之无愧。”傅施阅诚挚地说。
贺言宁起身鸡皮疙瘩,摸摸发凉后脑勺,“接受你道歉,不需要你帮助,们家事情不用你插手。”
傅施阅低低笑声,“好吧,谢谢你最近照顾林斐,替向他说句晚安。”
挂断电话,贺言宁神情复杂走进房间,林斐低头剥颗橘子,头也不抬地问,“傅施阅真向你道歉?”
“算是吧。”贺言宁无奈出声,言难尽。
林斐讶然,居然从傅施阅嘴里听到对贺言宁歉疚,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,“会向他转达你歉意。”
“能现在向他道歉?”傅施阅温声温气地问。
林斐向贺言宁打个手势,暂停通话,把方才傅施阅说话重述遍,贺言宁满脸惊讶,皱着眉问道,“他真这样说?”
“嗯,他想向你亲口道歉。”林斐怀疑傅施阅真实目,还是将手机递给贺言宁。
贺言宁拿起手机,走到清风徐徐露台上,点开通话键,开展次情敌之间对话,他率先客气地道:“傅总,你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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