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点燃烟火信子,发不可收拾,比以往更激烈和情动,恰如寒夜里两个即将冻死人,竭尽全力在对方身上夺取仅存温度,亲密无间深刻纠缠,鼻息之间亲昵吻,傅施阅喉结密密滚动着,哑声在他耳边问:“怎这热情?”
林斐不止是热情,前所未有乖顺,两个人从床上折腾到沙发,又从沙发折腾到阳台,洗澡时候林斐累手指都抬不起来,还是又折腾阵,直到最后,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昏过去还是睡过去。
次日,傅
傅施阅缓缓扫过,视线停驻,压着嗓子道:“林斐。”
林斐触碰到直白入骨目光,这种不正经眼神太熟悉,他拽过被子角横在身上,若无其事地赶客,“你还要看着睡觉吗?”
傅施阅瞧着他这副谨小慎微模样,单手伏到床上,食指堵住那双鲜嫩可口嘴唇,“你觉得抛下工作,来到这里,是为看你睡觉?嗯?”
“又没让你来。”
“小没良心。”
林斐从阵汽车鸣笛声中醒来。
简单空旷汽车旅馆,隔音粗陋,这声鸣笛划破漆黑夜空,如同乌鸦哭啼,他睡眼惺忪,床边椅子里不知什时候坐个人,薄暮夜空衬着高大挺拔身影,男人身体前倾,手肘压在膝上,双手叠成塔尖。
浓郁夜色笼盖英挺轮廓线条,略高眉骨清晰冷淡,幽深瞳仁藏在阴影里,分辨不出此时情绪,就像是头瞄准猎物,蓄势待发野兽。
“醒?”傅施阅声音沉静温和。
林斐嗯声,支着手臂坐起来,疲倦打个哈欠,“什时候来?”
林斐咬下他指尖,毫不顾忌地回击,“老色鬼。”
傅施阅轻哧,松松碍事领带,视线描绘着他裸露在外皮肤,“们只剩下三个月,想和你享受最后甜蜜,你别再胡闹,好不好?”
“如果到时候,你还是不肯放过呢?”林斐对上他眼睛,漫不经心地问。
傅施阅稍怔,因为这个问题心口发颤,比起莫名其妙感情,他更相信科学数据,当荷尔蒙极速消退,多巴胺不再分泌,思念,情欲,痛楚,求之不得,切感觉都会烟消云散,他颇为认真地回答,“不会违背生物本能,更不会背叛天性,你大可不必担心这个问题。”
林斐笑下,两手用力揪住领带,翻身跨坐到他身上,像是颗稚嫩明亮小叶子,生涩吻下他削薄嘴唇。
“没多久。”
傅施阅站起身,影子袭在林斐头顶,他单手勾起椅背风衣外套,“这里不清净,们换家酒店,天还早,你可以多睡会。”
林斐伸手去捞床头柜烟和打火机,摸个空,傅施阅简洁地道,“别找,扔。”
“哪都不去。”林斐睨眼他,顺手拧开壁灯,懒洋洋躺回去。
灯光下他睡衣松散,零散扣几颗扣子,脖颈干净修长,细腻清瘦锁骨明畅优美,胸口削瘦平坦,许是窗户里吹来寒风刺激,隐隐撑起微妙弧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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