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斐动不动,克制住呼吸节奏,“周勉是你外甥,贺言宁和你无冤无仇,你为什要这样做?”
傅施阅端起他下颚,认真地端详着,很平静语气,“别生气,不会这样做,只是以防万,只要你不离开,那就无事发生。”
“你可以报警,更希望你报警。”傅施阅贴近他耳边,轻声说:“他摸过你手,很想让他坐牢。”
林斐脊背发寒,对眼前这个男人真毫无解,就像是在蟒蛇窝里睡整个冬天,被蛇缠上还在感受温暖,恍然睁开眼才发现命悬线,现在脑子只有个念头。
绝对不能和这个人在起!
,剧烈门响,他回过头,瞧见面色不虞林斐,立刻站起来,热情地说:“你终于来,傅先生刚打过招呼,先给你去做个检查。”
“傅施阅人呢?”林斐沉着脸,第次直呼其名。
医生见大事不好,下意识瞥眼办公室里,林斐把推开门,还未动,直接被握住手腕,不由分说拉进去,傅施阅推住要自动合上门,低头瞧着他,“先去做检查。”
林斐定定盯着他,“邮件里是什意思?”
傅施阅曲指刮下他鼻尖,像哄小朋友似,“你先做检查,会告诉你。”
“小甜糕,你太善良,告诉过你,善良人有底线有原则,这会成为软肋。”傅施阅嘴唇碰碰他发凉耳尖,感受细微颤栗,字顿道:“不样,没有软肋。”
林斐发现自己完全看不透这个人,他二话不说拉下外套拉链,脱剩T恤衫,趴在病床上,方才医生手疾眼快地走过来,掀起他衣服,露出截细腻后腰,再要往上掀,露出整个脊背,方便检查,只手摁住衣裳,傅施阅面不改色,“行,这样可以。”
白净皮肉泛着红肿,纹身完本来就会肿,他又被特制砂轮打磨番,娇嫩皮肤肿更厉害,像是玫瑰花蕾样凸起,那行红色花体字母清晰鲜明。
傅施阅目光缓慢描绘着,手掌隔着空气缓缓抚过,心里泛起酸楚,心疼地问他,“定很痛吧?”
林斐心不在焉,“想听听邮件里到底是什东西。”
傅施阅回过神,单手拎把椅子到病床前,靠坐下来,指腹慢条斯理摸着他脸,“个令你最好朋友倾家荡产,另样让讨厌人坐牢七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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