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施阅睨眼林斐,眼底温和几分,声音清晰平静,“你手指,自己挑根。”
“这不行!”郑总大口喘着气,脸涨成猪肝色,“你要什都行,这不行!!!”
周围安静,没有任何人说话,大气都不敢出,齐刷刷地看着傅施阅。
傅施阅抱着手臂,靠在桌沿,低头笑下,嘴角梨涡很浅,但不会让人觉得暖,“你误会,这不是在商量,你没有拒绝权利。”
“或
傅施阅微眯起眼,林斐坐在地毯上,乌黑头发湿漉漉,水滴顺着下颚滴滴落在衣服上,半挽起袖子露出纤细手臂,道七八厘米长划痕形成刺眼红,渗着丝丝缕缕血,紧紧咬着薄薄嘴唇,像只等待反扑凶恶小兽。
空气里浓郁酒味弥漫,傅施阅走越近,酒味越浓,原来林斐身上是酒,视线在伤痕上停几秒,垂下眼,遮住眼底汹涌情绪,“先去医院。”
林斐摇摇头,把抱住他脖子,牢牢,咬着牙恶狠狠地说,“傅叔叔,要先打他。”
血液腥味比酒味更刺鼻,傅施阅深呼吸口,轻柔拍拍他肩膀,“好。”
林斐松开手,从地上站起来,冷着脸看郑总,这多人,够这个老色鬼躺几天医院。
要贴在林斐身上,“今晚别回家,陪晚……”
林斐猛地站起来,郑总瞬间没依靠,重力失衡,斜躺在凳子上,正黑着脸,要爬起来,林斐毫无犹豫,脚狠狠踹在他两腿之间,“滚!”
郑总脸上顿时没人色,捂着那个部位缩成团,嗷嗷地叫,“瞎啊!看什看!给摁住他!”
两个壮汉连忙扣住林斐,摁在圆桌上,林斐清透眼睛眨不眨,像把锋锐刀,不见丝毫悔意。
郑总痛要命,气都喘不上来,足足缓好几分钟,才扶着桌沿爬起来,“今天弄死你!”
但傅施阅并没有如他所愿,招呼保镖围殴郑总,他睨眼肩膀红,喉结轻微浮动,下颚绷成条线,慢条斯理走到郑总身边,低声道句什。
郑总脸色蓦变,双腿打颤,原本惨白脸这会跟鬼样,不可置信地看着他。
傅施阅捡起茶几上雪茄剪,随手撂到地上,看着他字句地道,“不打算揭发你,作为报酬,留个纪念品给。”
林斐不知道他说什,看郑总这表情,看来是被抓到把柄,活他妈该!
郑总茫然看着地上雪茄剪,小心翼翼地问,“你要什?”
门外走廊传来惊天动地喧哗声,莺莺燕燕又吵又闹,集会似,两个壮汉看向郑总,郑总铁青着脸,摆摆手,示意他们出门查看情况。
灯光靓丽门廊挤满人,有来消费顾客,还有浓妆艳抹员工,几个身手矫健保镖正在挨个查看房间,两个壮汉拐出来,几个人猝不及防撞上视线。
得,就是这间。
没费多少功夫放倒,行人声势磅礴地涌进去,郑总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,又惊又诧地望向傅施阅。
真是,林斐没说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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