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惊过度,加上心律不齐,差点演变成心脏病发。好在祁
这是池照想法,而在祁煜旸那里,他根本就不关心池照说留下二字,他只听到“今天”。
祁煜旸干裂嘴唇动动,半响之后,池照才听到异常沙哑声音从他喉咙里响起,“……那明天呢?”
池照沉默看着他,祁煜旸迎着他目光,丝毫不退让,池照心里涩,身体比大脑先做出行动。
他点点头,“嗯,不走。”
问刚才那个问题时候,祁煜旸神情还算平静,可是听到池照回答以后,他突然肉眼可见激动起来,眼神里闪着池照从未见过光芒,他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,池照哪敢让他乱动,他把他按在床上,然后把床摇起来,摇到差不多角度,池照才直起腰,重新看着祁煜旸,彼时后者已经差不多平静,只是说出话带着点令人无法忽视颤音,“明天不走,那以后……你会不会走?”
体温,发现片冰凉。
输液时候就是会比平常觉得更冷,池照仔细给他把胳膊塞进去,盖被子动作小心翼翼,就怕压到针眼。
做完这些,池照直起腰,他转过身,想要出去,突然,自己手腕被人拽住。
池照扭过头,祁煜旸不知道什时候睁开眼,正眨不眨盯着他。
池照抿唇,他指指外面,“不走,去问问护士,你今晚共要挂几瓶。”
这回池照没有回答得这快,他抿抿唇,把头偏到边,掩耳盗铃般看向窗外,这里是医院最高层,可以看到远处市中心地标建筑,望着那个巨大摩天轮,池照低声回答:“说不好。”
说不好。
个根本无法确定答案,却让祁煜旸控制不住笑起来,堂堂娱乐行业接班人、嘉鱼文化老总躺在病床上露出这个傻里傻气笑容,池照看都觉得无语,不过同时,他心里还有点酸酸、涩涩、暖暖感觉在游走。
薛清表情不再那冰冷,他看着自己时候,眼睛里好像也出现曾经他对程然展现出来温情,祁煜旸听到他问:“你笑什?”
祁煜旸摇摇头,此时他刚醒过来,身体还很虚弱,而且总觉得胸闷气短。
原本以为说这话祁煜旸就应该放人,可是后者完全没有松手意思,反而还加大几分力度。
池照瞥到绷立起来针管,顿时急,“松手!你想把血管扎破吗!”
他伸出另只空余手去掰祁煜旸胳膊,这才把钳子般桎梏扯开,望着祁煜旸,池照无奈,他静静,低声说道:“你放心吧,今天不会离开。”
生病时候,是个人最脆弱时候,躺在医院里,更是如此。哪怕躺在镶金病床上,如果身边没有个关心自己人,那滋味也定非常凄凉。
祁煜旸没有亲人,而很明显,他病还没治好,也就是说,自己还是对他头痛有缓解作用,那他还是留下吧,他留下,祁煜旸还能过得好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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