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喜欢看医生。”
祁煜旸声音低沉清冽,还带着几分可以让人轻易感知脆弱,他知道薛清就在这扇门后面,也知道薛清是不会给他开门,所以他只是自顾自说着,“踏进医院那刻,就代表是不健康,心脏、大脑、神经出毛病。有病就治,并不抵触生病,怕是……病辈子都治不好。”
有些病不是绝症,但比绝症还可怕,因为那些病,是从心理上摧残患者,点点绝望、点点放弃,当患者意识到自己要辈子与病痛为伍时候,那才是最痛苦时候。
健康人没法理解生病人有多害怕与难过,人类是群居动物,每个人都怕自己不合群,祁煜旸抵触与恐慌,也是基于这点。
他怕薛清因为他不正常,而远离他。
祁煜旸零零碎碎说很多,他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,也不管这门后还有没有人在,说到最后,祁煜旸向前踏出步。
他伸出手,轻轻触摸着微凉门板,他触摸位置,正好就是池照高度。他动作小心翼翼、极度轻柔,恍惚间,池照有种错觉,好像他手指正在自己脸颊上流连。
“最近天热,晚上空调不要开太凉。”
“走,晚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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