催眠而已，居然能带来这
大
效果吗？
池照张
张口，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。疼痛来得快，去也快，祁煜旸差不多缓过
对方沉默时间太长，当沉默时间过长时候，沉默也会成为
种答案。
祁煜旸不禁在心里苦笑声，之前他不敢抬起眼睛，就是怕看到薛清脸上显露出来厌恶和抵触，现在他得知答案，也就不怕再看到。
祁煜旸慢慢撩起眼皮，池照正在皱眉看着他，祁煜旸很庆幸，因为他没有在对方眼睛里看到他最害怕东西。
幸好，幸好，薛清不讨厌他，他只是不喜欢他而已。
“
不太会表达自己情感，有时候，也许行为会让你误会，让你觉得，很危险。”祁煜旸说得很慢，好像每个字都是他斟酌出来，说到最后，他淡淡笑下，这个笑容里带着讨好味道，那小心翼翼、那珍而重之，完全没有刚刚,bao虐样子。
不过他们是在车里，池照背后就是椅背，所以他位置还是没动，只是身体感受到股很大冲力。
把他放开以后，祁煜旸就像是经历过什剧烈运动样，他大口呼吸好几次，才把时冲动带来猛烈情绪压制下去。他坐回到自己位置上，脱力般闭上眼，池照惊疑不定看着他，不明白他怎突然又放弃。
缓几秒，祁煜旸半睁开眼，他眼眸向下垂着，声音也变得比刚才低很多。
“不会强迫你。”
池照愣。
池照望着他，听他字句对自己保证道：“但绝对不会伤害你，绝对……不会。”
说到最后两个字时候，他声音变得很轻很轻，念完最后个字音节，他突然露出个不同于刚刚笑容，这个笑容很认真，带着某种释然和满足味道，他似乎刚刚给自己立下个誓言。
个甜美又沉重誓言。
——如果有天，已经到连自控都无法做到地步，那也不会做出伤害你事。因为会在那种事发生之前，先自断。
虽然没有听到祁煜旸把话说出口，但很诡异，池照看懂他意思，他神情慢慢变化，从平静变成无法接受惊愕。
祁煜旸还是垂着眼睛，没有看向池照，不过池照知道，他是在说给自己听。
“因为喜欢你，想和你在起，所以，不会强迫你。”
太阳穴又开始疼，而且下疼过下。以前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，只要出现这样疼法，祁煜旸肯定会忍不住摔砸身边东西，他不得不这做，因为如果他不这样做话，疼痛会驱使他伤害自己。
明明待在薛清身边时候，他就不会再痛，可今天却打破这常规。而且，薛清沉默时间越长，他疼痛就越剧烈。
好歹也是忍耐六年非人病痛，祁煜旸完美掩盖所有在遭受痛苦时身体想要传达反应，他没有叫疼，也没有皱眉，只是薄削唇瓣越来越发白，呈现出种病态美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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