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万不得已时候,祁煜旸不会用这两种办法。
上回靠酒精入眠,还是好几个月以前事,今天祁煜旸又喝很多酒,但不是因为他想好好睡觉,而是因为他觉得高兴。
喝酒、撸串、和朋友聊天,如此正常且如此普遍事情,在祁煜旸身上还是第次发生。叫公司秘书把自己和薛清起送回家,到家里,祁煜旸连澡都没洗,躺下就睡。
他酒量其实很般,不然也不会把酒精当成安眠药用,今天是真很高兴,所以才会多喝些。
临睡前,祁煜旸迷迷糊糊想,如果能直过这样正常生活该多好,如果噩梦和疼痛不再来找他,又该有多好……
他只是大意,要是认认真真来场,还不定谁会赢呢。
哼!
系统:“……”
池照坐回椅子上,又拿起筷子,准备继续吃。等他加筷子菜,才发现祁煜旸直没回答自己,他不明就里看过去,祁煜旸坐在与他隔着两把椅子地方,正低垂着眼睛,不知道在想什。
池照皱眉问句,“你怎?”
十分明显地表现出来,他只会用这种能冻死人眼神盯着你,把你看到心生寒意,不得不讪讪放开他。
如果是般人,可能已经遵从薛清意愿,把他放开,可祁煜旸不是般人。
薛清看着他,他也看着薛清,而且眸中情绪越来越幽深、越来越深沉。
“客人您没事……啊!”服务员冒冒失失跑进来,结果看到这样幕,她立刻惊慌失措退出去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!不是故意,还以为……你们继续!真很对不起!”
入睡没多久,祁煜旸就发现自己又做梦,以往梦境都很恐怖,这回也不例外,只是每次醒以后,他都不记得自己梦见什,所以对梦境到底有多恐怖没有概念。
站在个漆黑屋子里,祁煜旸渐渐又有
祁煜旸耳尖微动,他不自在摸摸发烫耳垂,“没什,有点热。”
热?现在才六月初,晚上风很凉快,更何况包间里还开空调,池照奇怪地看看他,然后明白过来,“吃烧烤吃吧,既然热就别吃。”
说着,池照把剩下烧烤都拿到自己这边,串也没给祁煜旸留。
祁煜旸:“……”
酒精会麻痹人神经,在没有遇到薛清时候,有时疼得受不,祁煜旸就会靠吃安眠药还有喝酒来缓解自己疼痛,但吃药会上瘾,睡前喝酒更是慢性z.sha,还会影响自己脑神经。
服务员来得快跑得更快,跑出去好几十米,她才后知后觉想起来件事,刚刚那个被压在下面……怎那像薛清啊?
天噜!!
池照:“……”
祁煜旸:“……”
由于服务员突然跑进来,不管是怒意还是暧昧,瞬间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,池照率先回过神,他推推祁煜旸,后者迅速放开他。池照理理刚刚被压出来褶皱,不太高兴说道:“这局算你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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