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说崔娘子还活着?”不幸中万幸,王四娘稍稍松口气。
“被擒到敌人手里,便是活着,怕也是活受折磨。还是赶紧想办法把人找到,这心太不安。”萍儿拧着眉毛,忐忑忧心不已。
韩琦召来王钊,当即命他动用整个开封府人马去寻找崔桃。
“可这样就,bao露崔娘子假死事。”
“这时候已经顾及不这些。”韩琦打发王钊即刻行动后,再去回禀吕相,请他出手相助。
韩琦从内间踱步出来时候,王四娘马上问韩琦怎样,有没有发现什重要线索,又或者事情不是她和萍儿多想。
“会不会崔娘子其实什事儿都没有,只是外出而已?”
韩琦看向王四娘,“萍儿推断符合现场情况。”
王四娘惊得连退两步。
这时,萍儿气喘吁吁跑进屋:“没找到什有用痕迹!宅子外街道都铺着石板,人走在上面不留点痕迹,再说就算留,街上人来人往,也样追踪不到。”
赵宗清闻言后,眼中笑意更深。
片刻后,韩琦便寻借口跟赵宗清道别。今天赵宗清表现有些奇怪,他本以为赵宗清这次邀请他来,会说些不样话,比上次程度更深。但赵宗清这次好像只是单纯为他庆贺般,不过倒是有两句似乎在点他自作聪明。
出广贤楼后,韩琦二话不说策马回府。还不及他询问有何异常,就见萍王四娘冲过来,心下料到出事。
从王四娘口中听到‘崔娘子’三各自,韩琦乍然感觉心被瞬间掏空,又撕扯他魂魄,他有几分恍惚,但理智告诉他还不能冲动,更不能多想,必须保持冷静,才能做到及时应对,尽己所能,避免切轻忽。
“现在该怎办?怎办?怎办……”王四娘在韩琦勘察现场时候,急得在屋中央转圈。
吕夷简当初跟大家样都被蒙在鼓里,直以为崔桃死于拯救辽国使团谈判中。忽听说崔桃人还活着,还没来得及喜悦,就听到她又陷入危险。
韩琦看眼壶里茶水,“这茶水确定是毒?”
“小半杯茶倒进那大缸里,鱼全都死,肯定有毒啊。”王四娘道。
韩琦令人拿走茶壶再验,被告知壶内是迷药。
“只是迷药话,那些鱼怎死?”王四娘不解地问。
“鱼不似人,很多对人无害东西,鱼却耐不住。”韩琦解释道。
韩琦查看过王四娘所述地方之后,站在北窗边,环顾屋里其它地方,惯例检查有没有遗漏线索。当目光落在床上铺开被子时,韩琦发现摆放两个枕头。崔桃个人在这住,为便于身份保密,没有丫鬟贴身伺候她,也无朋友陪她,何必用两个枕头?
韩琦便去翻动枕头,在枕头下找到张对折纸。上面写着首情诗,作得实在是不怎样,韩琦不禁看两遍。
“蒙冤送公堂,汴京春生寒。
含泪见府官,失忆综错难。
暗日改天明,此情志不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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