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昌说到这里顿顿,脸上浮现丝嘲讽。
“多嘴问句苏员外,三名女儿应该不是亲生吧?不可太……”
苏春喜猛地瞪大眼,随即低下头去。
“据目击过苏玉婉衙役形容,苏员外三个
韩琦冷冷道:“你唆使潘氏与开封府交易,策划使团案罪名,已定。”
苏春喜愣住,慌张解释道:“这是不是有什误会?莫不是小人属下被刑讯逼供,受不得这份儿罪,才不得已指证小人?”
王钊听苏春喜这措辞,忍不住嗤笑声。
别不说,但韩推官如果要定个人罪名,必然是铁证如山,绝无冤枉人可能。
“苏员外莫不是以为们因潘氏事才注意到你?倒也不怕跟你说实话,你那属下比你还能受刑耐疼,他们至今也只是不断地重复句话‘什都不知道’。”张昌道。
春喜解释得十分诚心诚意,乍听倒叫人听不出什错来。
苏春喜等半晌,见他们都不说话,猜测他们也没什要紧证据。而且他这次带来随从,都是铁嘴钢牙,不可能出卖他。
“这解释也解释,真是误会。小人瞧韩推官表人才,绝非愚钝之人,判出冤假错案,也耽误韩推官将来前程不是?只求韩推官现在就放过小人,别让小人再继续白白遭罪就行。小人今日在此所受过刑,小人谁都不怪,小人只说是自己嘴欠冒犯诸位官人,才活该受打。”
苏春喜忙识趣地解释道,还说诸位衙役都辛苦,回头他会送上他珍藏二十年竹叶青孝敬大家。今后谁要去随州,都可以找他,包吃包住,酒肉随便用。
王钊听苏春喜这般招呼他们,恍然觉得苏春喜真像个宽容仁爱世人弥勒佛,都被打成这样,居然点怨恨都没有,还说不计较打算以后招待大家。
苏春喜听这话,眼中反而闪烁出丝惊恐。
衙门审讯般都是拿话诈人,假称呼方招供,去吓唬另方来寻找破绽。如今他们却实话实说,反而说明他们很可能另有掌握证据在手里。
苏春喜略有些慌张地看向韩琦,见韩琦此刻却不再是姿仪无可挑剔地端直坐着,而是略显慵懒地靠在椅背上,手托着下巴,唇微勾起,似瞧热闹般冷眼看着他这边。
那眼神看人时候明明没有多使劲儿,但不禁令他心里发怵,头皮发麻。
“早在月前,们开封府查封地臧阁胭脂铺时候,便已发现三泰胭脂铺问题。这段时间,韩推官暗中派诸多人马前往随州,除暗中彻查三泰胭脂铺生意往来,还有监视苏员外你,以及你三名女儿。”
不得不说,这苏春喜看着胖胖,笑起来挺憨厚,跟普通中年男子好像没太大差别。
但这番审问下来,却叫人意识到人不可貌相,憨厚、宽容不过是他*猾伪装。
苏春喜这人,深着呢。
“苏春喜——”
“在,小人在!”苏春喜马上殷勤地接话,脸上赔着笑,希冀地望向突然喊他名字韩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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