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照钱二娘说法,她在杀害张素素之后,已经得钱财和花钗冠,该躲起来避风头或是拿钱享受,却又跑去继续相扑比试,挨打受罪,还当众杀人作甚?这说不过去。
姊妹俩,个在家门口杀人,个当众杀人。杀人方式都有个共同特点:非常招摇。
钱二娘想承担下所有,保她大姐,大概是因为她大姐成家有孩子,她只是孤家寡人个,死也就死。钱娘子弄哑儿子嗓子,也该是为自保,因为孩子说话很容易说漏嘴。”
韩综眉头皱狠,“你这个推敲,倒确实能把不合
崔桃觉得钱二娘袖子上很可能没沾血,张素素案她在替人顶罪。她所说杀人经过,在细节上跟现场情况吻合,很可能是她当时目击整个杀人经过。
刚才在询问她杀人时所站位置,袖子是否沾血时候,她只能顺势回答沾血。因为她很清楚,如果她说没沾,会更加引起怀疑。
钱娘子在那日刚更换衣裳,嫌疑非常大。
钱娘子在张素素身亡不久之后,就立刻报案,配合开封府调查。所以当时驱车离城人,肯定不是她,应该就是钱二娘。姐妹俩协同作案,但王判官却说杀人凶手只有名。要是作案时,确实是个人,王判官受惊过度,以至于分辨不清姐妹俩是谁。要王判官在这点上也有撒谎隐瞒。
崔桃觉得钱二娘是有点性格偏执,但她还不到疯地步,因为真疯人,是不可能在供述时候如此有条理。
“你当时驾车从南薰门离开?”崔桃问。
钱二娘应承。
“你长姐根本不晓得你杀人情况?”崔桃再问。
钱二娘点头。
“你那天穿衣裳呢?”
崔桃让人重查钱娘子户籍档案,又跟她邻居们打听,这陶星辰确系为钱娘子亲生。
“你怀疑她使什招数,让她儿子不能说话?”韩综问崔桃。
崔桃点头,“陶星辰外表无伤。查过他身体,没有中毒。那就还有种方法,以银针破其喉喑。伤口小,三天就看不见。”
“为何要这做?姐妹俩在家门口冒险杀人,还要牺牲自己孩子做哑巴,就为图那点钱财?”
崔桃摇头,“如果只看姊妹俩犯案话,怎想都觉得解释不通。但如果跳脱出来想,是有人威胁她们姊妹如此犯案?切似乎就说得通。”
“第二天就烧。”
“但是所着上衣颜色?”
“灰白。”
相扑女子衣着以行动方便为主要,头上只简单围着个发巾,乍瞧像穿男装,倒是不显眼。假设钱二娘当时驱车从城门驶过时候,穿着如此,再低着头,确实不容易引起守城士兵特别注意。
但如果她着浅色衣裳,袖子上明显沾血,定会引起官兵注意。即便是守城官兵大意,从枣子巷前往南薰门这路,街两侧摊贩不可能个人都没注意到。而在案发之后,李远从枣子巷到南薰门这路,都盘问遍,却没有摊贩有特别印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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