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宗清说到这,便扭头看向擂台那边已经被开封府衙役控制住钱二娘。
“她个弱质女流,因不服输,尚且肯舍命搏呢。”
韩综跟着望向钱二娘,嗤笑声,“这种搏?蠢到家。”
“她个没读过书粗鲁女子,自然是蠢人做蠢事。”赵宗清叹毕,盯着韩综,“可你不样。”
“这倒是。”韩综又饮杯酒进肚,不禁再想起今天崔桃跟他说话,便心如刀割,杯接着杯往嘴里灌酒。
韩综见状,要去查看情况,被赵宗清把按住肩膀。
“这种热闹还是不要凑,案情明,开封府只需派个巡使来查就行,哪用得着你这位判官亲自出马。”
韩综听闻赵宗清此言在理,便跟着他坐下来,没再动。
窗外面因为突然发生杀人事件,喧闹声不止。
赵宗清却仿若什都听不到般,为韩综斟看杯酒,便举杯敬他下。
。
韩综冷冷睨眼赵宗清,没说话。
“王判官案子查得如何?”
“蹊跷,没头绪。”韩综回道。
赵宗清起身,随即招手示意韩综,跟他块儿看相扑,此刻正到最精彩时候,钱二娘要反扑拼命。
若非贪图太多,何至于到今天地步……
赵宗清瞧他这愁苦样,无奈笑着陪喝:“这世间情最苦,情也最容易让人失去理智。是断然不会碰这种东西,自找苦吃。”
“不碰好,潇洒。”韩综艳羡地感慨声。
赵宗清拍拍韩综肩膀,让他尽兴喝,今天晚上他会陪他到底
“喝之前,要问句,咱们如今可算挚交好友?”赵宗清眉目含笑,表情说不出温柔祥和。
“自然算。”韩综随即举起酒杯,便饮而尽,对赵宗清感慨道,“酒逢知己千杯少,倒后悔未能与君早相识。”
赵宗清高兴地笑起来,“如今相识也不晚,不过说起来,这世上能真正懂仲文心思且还能理解你人,大概也就只有。”
“嗯。”韩综应承,再与赵宗清喝上杯。
“容多言句,其实便是他们二人订亲,你也不是没有机会。”
韩综便依言跟赵宗清起站在窗边,如此可以更近步欣赏那边相扑表演。他看两眼那钱二娘招式,每招都狠绝地往对方要害上打,明明身材不够强壮,力气也比不对方大,注定是要输,却还是奋不顾身,拼命地要打倒对方。
“不对劲儿,不过是个普通比试,今日也没什特别贵重彩头,她何至于这样拼命?”
韩综话音刚落,就听见那厢传来女人尖叫声。那钱二娘居然抠瞎对手眼睛,再然后死掐着对方脖颈不放。
底下瞧比试百姓本来还在热闹地欢呼,忽见这阵仗都吓懵在原地,接着就有人喊起来杀人。
擂台两侧负责相扑比赛人都慌,赶紧出四名壮汉,去控制住钱二娘,却见那跟钱二娘起厮杀万三娘人躺在地上已经动不动,吓得又叫人请大夫,又叫人赶紧报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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